“那你这是......”
“我要说的是!别说只能影响沪杭一带,哪怕是他只能影响一个天空之城,这也是我所不能接受的事情。”张信广的后半截话还没说完,便被林少瑾打断了。
接着他又收起之前的笑容,板着脸严肃地说:
“我希望您可以明白一件事,那不是几十万数据,是几十万活生生的人!一个人的死亡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或许微不足道,但对于一个家庭来说,这如天崩地裂。”
听到这话,张信广不由得微微一愣,爱国爱民这两个字一直是他的过去工作与生活的主旋律。
可,有句俗话说的好,居庙堂之高不知民间疾苦,处江湖之远只知腰包鼓鼓。身居高位者,往往与底层脱节,时常会闹出“何不食肉糜”的笑话。
这种笑话张信广自然是不会闹出来的,可他也有他的局限性。曾经在智囊团工作的时候,他接触最多的就是来自泛亚各地的数据,其中关于灾害的数据也不少。
地震、火灾、事故、瘟疫等等,每当他在看那些死亡数字的时候,都会感到十分地难过。
但这种难过,是难过死了这么多人。对于“个体”他并不能感同身受,而林少瑾却对这种感受极深。因为出身卑微的人,才能够更加真实地体会到“苦难”一词,绝不只是一个词语。
“看来我是被你上了一课啊。”张信广无奈苦笑道,“人们常说,站得高看得远。可,几乎没人会说,站的低,看得清。”
“那我还真是荣幸了。”林少瑾抱拳推了推,礼貌性地笑了笑。原本他是想说,晚辈僭越了,不过仔细想了想,貌似自己辈分好像更大一些,就没这么说。
“你和那个章毅,是一类人。”张信广在沉默片刻后,忽然便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哦?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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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他是广南省人,在纳入华夏版图之前,那是个积贫积弱的地方,论发展度,那儿估计连2020年的华夏农村都不如。
从这一点看,你们有相似的价值观,一个不择手段地要更多的人活下来,一个不择手段地想让人民过上幸福的日子。”张信广回道。
林少瑾闻言,在思索片刻后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我们并不是一类人,他做事更凭个人主观臆想,我做事是依据客观唯物主义辩证法的。不管是他强行关押那些‘企业家’还是强迫人学习‘工人’知识,都是违背了客观事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