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清洁工大爷脸色惨白，面部干瘪的皱纹更深，那双空洞的眼神慌乱不知所措。

“号外号外！惊蛰街惊险折纸神偷，百万珍珠竟落入神人之手！”一孩童的叫卖声突然响起，里面的内容更是引人入胜。

“哥哥，要买一份报纸吗？”孩童跑到吴狄跟前，稚嫩的眼眸不停闪烁。

“多少钱。”

“3元一份。”

“给我三份”，吴狄递给孩童10元，接着把另外两份递给潘安与王萧腾。

孩童继续叫卖，很快半条大街的人都围了过来。里面也有不少熟悉的面孔，奶茶店、花卉店、服装店、建材店、药店、商场、茶馆的老板全都靠了过来。

“给我一份。”

“我也来一份。”

“这里来两份。”

“这边......”

一瞬间吴狄的周围被人群围的水泄不通，大家看着报纸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要我看真是折纸神偷，太怪异啦。”

“对对对，只有这种神人才敢偷这么贵重的宝贝，我看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依我看，不像，这折纸神偷谁也没见过，也太邪乎了。”

“就是没人见过才神哩，你懂啥。”

“......”

此时众人围成一锅粥，吴狄三人和清洁工就被围在中间，哪也走不了。

吴狄正想继续追问清洁工，不料清洁工居然主动开口了。

“就是这个玩意，俺前天扫地时看到过这个！”清洁工有些激动，声音放大引起周围所有人的关注，“俺凌晨2点钟扫大街，地上全是白纸垃圾，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俺没法也只能扫，当时就看到了一只白色的鸟变成了人！一个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