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季母心虚地涨红了脸,眼泪刷地流下来,只见她的两腿一摊,眼看着屁股就要从凳子上滑落到地上,又要表演一席怨妇的长哭了。
“既然和尚提到了月朋的前程,你岂能忘了月朋的媒人是谁?他可是尤主席啊!”
季父见情况不妙,忽然急中生智,适时地搬出了尤主席,猛地点醒了季母,她将作势下滑的屁股收回到凳子上,泪水也戛然而止。
然而,她还是心有不甘,她还在犹豫着。
季父见了,忙将翻开的那本老黄历塞到她的手中。
“月朋的前途很重要,订婚也很重要,你好好看看,选个好日子。”
“九月不行,没有合适的好日子。十月的好日子多,又是双月,订婚最好。”
季母捧着那本老黄历,装模作样地翻看了半天后,言不由衷地说。
“好!就按你说的,定在十月,是十月的哪一天?”
“你选吧,除了初一和十五,哪一天都行。”
为了方便在外上班的亲戚们也能前来参加季月朋的订婚仪式,季父选了一个适逢周末的好日子。
季母看了,心中忽地一跳,不由暗自窃喜,满心欢畅。
“这一天好啊!双月双日,好像还是个星期天吧。”
“就定在这一天了?”
“就定在这一天了!”
“你不会再变卦了?”
“这是什么事呀?能像‘小孩子呲尿窝’吗?”
“好!就这么定了。”
季父说完,放下那本老黄历,满心欢喜地走出家门,径自上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