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鉴定结果出来了,一张借条上有两个人的笔迹,内容是季月朋的,签名和日期是桑大良的。
“姓桑的,你也太狡诈了!”
杨默然将桌上的茶壶当成桑大良的脑袋,狠狠敲了几下说。
“狐狸再狡猾,也逃不出猎人的掌心。”罗士伟淡淡地说。
“专家是怎么鉴定出来的?”
季月朋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罗士伟问。
“一是看字的结构和形态;比如横竖交叉的比例不会变,角度不会变,习惯也不会变。二是看字的头和尾;因为人在写字时,头和尾的防御性最差。三是看签名;同一个人的签名,不会找到两个一样的,但神态会是一样的。”
三个人商量了很久,一条好对策有了。
一夜的辗转反侧,季月朋终于下定决心,回一趟老家,凑足桑大良伪造的借条上的四千元。
第二天吃过早饭,季月朋拖延了很久,才带上季父生前交给他的账本和借条,踏上回乡的路。
车轮滚滚中,季月朋深刻的体会到了所谓的“近乡情更怯”,可他已经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