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我怎么睡?”廖晨源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明鹜没有回答,只是用脸蹭了蹭廖晨源的胸膛,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呼噜声。廖晨源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明鹜是在装睡,但还是不忍心将他推开。
廖晨源侧着身子扭过头“不跟你计较。”嘴上这么说着,他却觉得耳朵还是有点热,伸手蹭了蹭被咬的耳垂。
明鹜眯着眼睛,目的达成,遂又紧了紧手臂,他就知道廖晨源心软,一直都知道。
似乎是氛围轻松,地灯散着暖光,明鹜全身放松好像泡在软糖里。脑子很清醒的明鹜已经开始计划怎么样能把廖晨源骗进主卧,明鹜心里呸了两声,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合法配偶,那不叫哄骗,顶多算是软磨硬泡。
一个蹩脚的念头从明鹜脑子里钻了出来。
次日一早,明鹜小心翼翼下床,踮着脚把家里备用的床上用品全都塞进了洗衣机。
一早来做饭的大叔满脸疑惑看着自家少爷做贼似的,闹腾一通还不算完,又舀了一碗排骨汤端着跑进了房间。
于是,摁下闹钟的廖晨源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副景象,半张床上撒上了汤,洇出一片花,他歪了歪脑袋抬起头看着明鹜,似乎在求个说法。
明鹜咳嗽一声,眼神飘忽“我早上起床,然后想端汤喝,就一不小心,诶呀,撒床上了。”
廖晨源扶额无语,过了几秒开口:“外面有桌子,你端床上干什么呀?”
说着起身准备收起来床单,明鹜伸手一拦,脸上表情特别无辜继续补充:“我早上收拾衣服,然后顺道都洗了,家里没得换了,要不咱先去主卧凑合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