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鹜当然心情不好,廖晨源被扔进雪地里,发烧反反复复,就是不见好的彻底,白天还好,晚上更是情况糟糕。
今早他出门的时候,那人窝床角,咳嗽的似乎要把肺吐出来,听的明鹜一阵阵心疼。
对乙酰氨基酚,布洛芬,到后面抗生素都用上了,明鹜看到,自己拿药给他的是时候,廖晨源的脸明显垮了下去,不情不愿的,明鹜恨不得自己能替他病替他吃。
今天正好要和莫丞那边对一下手里的消息,明鹜也是没陪在家里,干脆出来了,想着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到公司看上一眼,也才有了他对孙颜颜许下的人情债。
明鹜深呼吸了一下,推开了家门,今天难得野风不在门口,反而是满月追着球一闪而过,明鹜关上了门,先走向卧室。
卧室床上很空,摸上去也没有温度,明鹜眉心一皱,站起身往外走“晨源?”
“喵……”旁边书房半掩的门钻出了一道声音,随着声音出来的小黑影正是野风,明鹜一把捞起了野风,又轻手轻脚推开了面前书房的门。
廖晨源正窝在小沙发上,裹着厚重的棉被,旁边的仿火炉灯晃着火苗的灯光,明鹜把野风放在了一边软垫上,棉被裹的严实,廖晨源只露出一点脑袋,腿也蜷缩在被子里,但看起来表情很是安详,或许是鼻子不通气,双唇微启,辅助着呼吸,有轻微的呼噜声。
明鹜重新走出书房,在暖炉旁烤了一会儿,才重新走进书房,他伸手碰到人的身体,带着被子一起抱了起来,廖晨源被这样腾空似乎弄醒,他嗓子里冒出黏糊的声音,眯起眼,看到来人又闭了起来。
“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