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桌的男人凑了过来,他是跟着几个兄弟一起过来的。
这四五个男人看了肖玲已经半天了,一个姑娘,尤其还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大半夜的在这里自己吃烧烤还嘴瘾的那么兴奋。
他们不可能不动歹心的。
尤其是看到肖玲那一头带有个性的脏辫,更是激发了他们内心的征服欲。
滚。
肖玲是头都没抬一下,她实在是受不了这几个男人油腻相,要不是老爹不让他在家里吃这种不干净的东西。
他才不会晚上偷跑出来,更不会忍受视觉上的侮辱。
这么半天呀哟,还挺有个性啊。
巴山那男人往后捋了一下头发,斜坐在肖玲的旁边。
哎,自己喝多没意思呀,要不要哥哥让你滚,你没听见吗?
肖玲怒视这男人,但是在男人的眼里,肖玲更像是一匹待驯服的野马。
他兴致盎然地从老板的手里把啤酒接了过来,拿起了一瓶,刚要拿牙给咬开,砰的一声,一瓶啤酒在他的脑袋上开了花。
啤酒配着血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有红的,有黄的,好看的不得了。
操。
他捂着脑袋大喊,给脸不要脸。
旁边桌子上那几个男人也都全部站了起来,小姑娘啊,你把我们兄弟打伤了,要不然赔医药费,要是赔不起,就赔我们哥几个,我陪你妈。
肖玲站起身来,看着那几个比他高不了多少的男人,还拿着剩下的半截啤酒瓶说道,再不滚,老娘把你们全都废了,口气还不小。
没等那男人说完,肖玲再次动起手来。
他不介意晚上来一场艳遇,但是这几个人长得呀,也太对不起社会了吧。
接连踢中犄角,有模有样,竟然和这几个男人打成了一个平手。
其中一个男人见势头不对,悄悄绕到后面,准备给肖玲来一个偷袭。
砰的一声,肖玲一回头,看见一个男人倒在地上,像极了一只翻盖的王八,而帮自己解决麻烦的竟然是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