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师姐,人家……人家不敢。”一柳委屈巴巴又无比羞涩地说道。
“我给你撑腰,你尽管说就行了。”清月皱眉说道。
“哦,好的师姐。
就是……就是这个一行,他是个十足的变态,他……他不光前几天晚上,敲开我的门,跪着对我说,想当我的尿壶……
啊,好恶心的男人,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晚上,在我打开门后,在月光下,他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门口,仰着头,一脸猥琐的讨好的笑容对我说出的那句话:
‘一柳师姐,你真的好美啊,我想给你当狗,当你的夜壹,你晚上不用起夜,直接把我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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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说的这么详细了。”清月听得也是脸通红。
原本因为觉得严兴有hx些像她思念的那个故人,但在听了一柳道姑那活灵活现的讲述后,清月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一行道人,根本不配和她心中的那个人,有一丝一毫的相似。
甚至,一柳的形容太到位了,让她脑海里,都浮现出一个皎洁明亮的月夜下,一个猥琐男像条狗一样跪在女生门口求当夜壶的恶心形象。
这让她不由得觉得,眼前的这个一行道人,简直就是对她心中那个人的一种侮辱,这让她对严兴更加反感。
此时的严兴,听完了一柳那绘声绘色的讲述后,整个人都懵了。
这特么是自己?
自己像条狗一样深夜敲开她的宿舍门,跪在她门口要给她当夜壶?
这女的是不是得了臆想症啊?
而且凭什么造自己如此离谱的黄谣呀?
在这一刻,严兴是真的瞬间就被恶心坏了。
“一柳师姐,你是不是变态啊?还是臆想狂呀?”严兴气急了。
“你一个女人,为什么要造这么难听的黄谣?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我……我没有造你的谣,你是不是觉得,那天晚上,只有你跟我?
所以,你就可以不承认?”一柳眼珠一转,瞪着严兴质问道。
“???什么鬼啊?老子哪天晚上也没有去敲过你宿舍的门呀。”在这一刻,严兴是真的服了这个女人颠倒黑白,无中生有的厚脸皮了。
“而且,谁特么要给你这种骚狐狸当夜壶啊?”严兴看着这丰满自带妩媚的师姐,一想到给她当夜壶,那一晚上岂不得被尿骚死啊?
这让严兴一阵反胃。
“一行师弟,你……你莫要侮我清白。
你那天晚上的事情,还被一净师兄好几个人正好看到。虽然他们没有听到你对我说这么龌蹉的淫言,但是他们都能够证明,你那天晚上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门口!”
这话一出,清月对严兴的反感更浓了。
也更加强烈了。
“清月师姐,我……我真的没有。你别听她胡扯。
我也不是那种色中急先锋的人啊!”
严兴此时心头一沉。
同时也深深的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因为,除了他知道这个一柳在造黄谣外,他根本没有人能够帮他证明清白!
尤其是一柳道姑与一净道人是一伙的,那些人再帮她做伪证,严兴就更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是一个死局!
严兴看向一柳道姑,再看向一脸厌恶与反感他的清玉,严兴真的是恨不能直接宰了这个一柳道姑。
但,一旦他真的宰了一柳道姑,那他就彻底地输了。
原因非常简单,这种事情,你用暴力确实可以快意恩仇,但杀了人以后,你就再也无法洗清对方泼你身上的脏水了。
而现在,严兴敢百分百的肯定,一净肯定是会帮着一柳做伪证,证明一柳说的就是事实。
她们是一伙的,肯定是会互相帮着说话还有做伪证。
严兴哪里受过这委屈啊!
就在这一刻,一柳道姑还用眼角的余光,得意地看了严兴一眼。
看着那一脸得意的一柳道姑,严兴真想当场将她给捏爆。
“一柳师姐,我好像也没有得罪过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