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人生中必须有个不太正常的人相伴随。
(他认为自己正常得很,殊不知操右臂这件事给华盛顿造成了巨大的心灵创伤)
“所以我说您不吃有的是人吃。”
Protestanten耸耸肩,并说道:“没有了,您——自便。”
“啊?我会饿死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除非您跪下——”
格里安站起来,雷厉风行的一拳打在Protestanten脸上。
邦邦——
又是风驰电掣的两拳。
打得猖狂Protestanten摔倒在地,还没等站起身,脸就被粗糙的靴底踩住。
外面的Protestanten全部将枪抬高,对准格里安,扳机随时能扣动。
“哎呀,都是误会。”
格里安笑眯眯挪开脚,还不忘又踢了一次Protestanten的脑袋,向后靠去,后背顶在墙面上。瞄了眼身后的舷窗。
原本,他的打算是吃饱了再开始逃跑。
谁知道闹出来这种事,那还不如早点儿跑。
“我只是想吃点儿饭。第一天就饿着我,我很容易撑不到里斯本而后暴毙啊。
“别想着让我跟华盛顿因为两片破面包起内讧,然后方便你们管理。
“我确实是个被性欲支配大脑的雄性生物,但也许我的睪丸上也有一些可供思考的沟壑,不至于让我完全是个白痴呢?”
华盛顿没忍住,腮帮子里的面包全都喷了出来。
这什么低俗烂笑话。
那个趾高气昂的Protestanten阴着脸,站起身,对身后的人说:
“给他再拿点儿面包。”
临走前,那Protestanten整理着外套,将领子里里外外好生收拾。
但这平常无奇的动作,让格里安愣住。
他在那外套的红色内胆上,看见了一个极其眼熟的图案。
二十三把剑尖直指橄榄叶,短剑落在圆形的二十四均等分上,最上方缺失了一把短剑。
“我操……”
科隆大教堂特别行动部门——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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