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两者对视,先落败的是岁辞恩,他脑子乱糟糟的卡壳了,一个个问题塞进去,运行更显得困难。
很想变成一只垂耳兔,直接跑掉。
但是,明显很难跑掉。
“我不知道。”
回答完,整个人都变得粉粉的,指尖扣着病号服的口袋边角,侧过头低下去,露出了莹白脆弱的后颈。
“你快一点贴,我…困了。”
Alpha带着薄茧的指腹伸过来,先把遮在脖颈上的发丝拨开了,眉眼间是很温柔的模样,如果忽略他黑沉沉的眼底的话。
或许是因为完全接触到了空气,又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侵略者的视线,雪白的颈微微瑟缩了一下。
只是一分钟,却变得无限漫长。
Alpha薄凉体温的指尖压在了颈边,很平稳的把腺体贴贴了上去,他重新拢过发丝,笑吟吟的询问,仿佛没有任何的逾距行为,“要不要绑头发?”
宋鹤卿是有什么照顾人的癖好吗?
岁辞恩睁开眼睛,看也不看他,“谢谢,我…自己来。”
宋鹤卿刚刚松开手,看到岁辞恩侧身从墙边走过去,砰一下回到了卫生间里,左侧的耳朵明显红了一片。
宋鹤卿薄唇上扬,深邃沉冷的幽蓝色狐狸眼盈盈望着,蔓延出显而易见的笑。
他摩挲着指腹。
只是贴一个腺体贴,以后要习惯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