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黎从没有认识过这样的人,他的世界很简单,之所以学拳击,学防身术,是为了保护妹妹和辞恩。
这么多年,最多是在去接辞恩下兼职,两个人走夜路遇到小流氓混混的时候打起来,人多了拉着辞恩就跑。
嵇施和他的风格不一样。
沈清黎是为了保护,嵇施的打法朝着命去。
沈清黎没摇头,他只是倒了一杯水放到旁边,“是关心,只是普通的关心。”
“你慢慢吃,什么时候结束。”
“我随时能走,但是我…不想回酒店。”
嵇施在哪都能上班,宋鹤卿给他的活,不用费什么精力都能做完,还能玩着游戏研究一下其他的杂事。
他从小脑子聪明又很勤奋,为的是在不在家族都能活的很好。
“沈清黎,你要走吗?”
听,嵇施又在用可怜的语气和他说话了。
沈清黎讨厌自己的这种“善心”,嵇施不是他的弟弟妹妹,也不是街边的可怜人。
嵇施什么都有,聪明又狡诈。
沈清黎做的是一份汤饼,吃着很舒心。
嵇施放下筷子,他有些想抓住沈清黎的手,又想到了宋鹤卿的提醒,不知道怎么样才是最好的。
那天的吻,氛围恰到好处,又足够疯狂。
沈清黎低下头,他只比嵇施低了一点,“你对我可能只是一时的好感,嵇施。”
“有好感的人,很多人都会遇到。”
“你要冷静下来。”
沈清黎准备离开,嵇施大步走过来,他忍不住的抓住了沈清黎的手,属于Alpha的信息素因为紧张溢出来,“我没有遇到过,一次都没有。”
“沈清黎,你是唯一的一个…”
“我可以追你吗?”
嵇施想做到满分,但他不知道如何开始最正确。
于是,他决定用最笨拙的方式开场。
——用他的真心。
…
嗯,咳咳。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宋鹤卿才见到岁辞恩,昨天夜里,垂耳兔被狼叼着抱在怀里,委屈巴巴的拿脚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