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占到便宜就觉得是自己亏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突然?上次回去爷爷奶奶不是什么都没说吗?”
怎么这一回想着要钱了?
“上一次什么都没说一方面是杂货铺还没开,还有一个就是你三叔还没出问题。”
“三叔?”
林妙如心中升起一股不妙。
不会是林长昌又搞什么事情了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钱香莲肯定了林妙如的猜想,“你三叔那天被你奶奶赶出去以后,心情不好,就带着那个丽瑶去赌坊放松,最后把科举下场的保费都给输光了,现在科举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三叔筹不到钱,只能灰溜溜的跑回去找你奶奶了。”
科举考试是要人做保的,请人做保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每个地方的价格都不同,他们县里最少也要三两。
林长昌现在把钱给输光了,没了保费就下不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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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林赵氏当初骂林长昌骂的有多凶,但林长昌毕竟是林赵氏最爱的小儿子,林长昌回来哭几声,林赵氏就又舍不得了。
一听说林长贵好像在县城开了个店,立马就跑过来找林长贵要钱来了。
“你奶奶还怀疑你爹偷藏私房钱,说这是他应该上交的。”
“那你和爹是怎么回的?”
林妙如好奇。
“还能怎么回,我就说我们没藏私房钱,也藏不了这么多私房钱,这钱是借的印子钱,她要是想让我们把店卖了,就帮我们先把印子钱还了。”
“那奶奶肯定不乐意。”都不用钱香莲说,林妙如就能猜到林赵氏的反应。
钱香莲点了点林妙如的鼻子,想起老太太急急忙忙和自己家撇开关系的模样,不由得带上了些笑意:“的确,你爷奶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
林赵氏他们不知道是妙妙他们捡到了灵芝,知道林长贵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庄稼汉,就算是攒了点私房钱,这绝对没到能开店的程度。
所以钱香莲借印子钱的说法在他们那儿还是有很高的可信度的。
那可是印子钱,一般人都避之不及,只要沾了最后都一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用这个方法,林长贵和钱香莲才把这一家子人给吓退了。
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只要林长贵一家安安稳稳的没被追债,时间一久,林赵氏他们就能觉察出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