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老胡很自责,“当初没保护好夫人,让您受苦了。”
“老胡,这都多久的事了,还提做什么,而且也不能怪你…等等,这有什么关系么?这么说小李和小山跟踪我,是因为有危险?”却夏瞬间精神了。
“夫人还不知道?胡哥你看着我做什么?”小山摸不着头脑。
老胡扶额,只想给这棒槌脑袋两下。
却夏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老胡支支吾吾道:“这…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生意上出了点问题…”
却夏心里一紧,公冶家的产业,交易金额动辄上亿,如果出现问题,那将是不小的损失。
“夫人您也不要太忧心了,家主不告诉您就是怕您乱想。”
却夏苦笑一声,她根本帮不上公冶先生的忙,老胡说的没错,她确实不该太过焦虑了。
虽然知道担心没用,但这件事还是对她造成不小影响,只要闲下来就忍不住去想。
“怎么还没睡?”
深夜,公冶纵从老宅回来,他周身缭绕着浓重的檀香味,站在离却夏三步外的位置。
“别过来,我先去洗澡。”公冶纵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进了浴室,站在喷头下,任由温热的水打湿全身,左手不受控制的发着抖,上臂外侧有一大片淤青,看起来像是重物击打所致。
老头子气急攻心顺手拿花瓶砸过来,可惜他久病在床,已没有当年的力道和准头,终究让他躲了过去。
想到老头子气到浑身发抖的表情,他就想笑,不过,这还远远不够,他的痛苦还远远不够。
公冶纵半瞌着眼帘,神情平静,平静中蕴含着疯狂。
浴室门被打开,却夏欣喜道:“公冶先生!”
公冶纵穿着长袖睡衣,领口没系好,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
他从侧边上床,却夏自觉靠过去,闻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公冶纵:“不是让你先睡么?”
却夏虽然有些不好意思,还是老实回答:“我想等你。”
公冶纵的神情变得十分柔和,亲了亲她的额头:“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可能顾及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