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顶光闪烁,本来人来人往的过道却没了人影。他们俩一直往前走,可不知为何这长廊弯曲曲折似乎无限延长了。
宋鸣鹤知道他俩这情况不对,怕不是遇到鬼打墙了。
“迦迦,这。。。”
南迦状态也不对,无头苍蝇似的跌跌撞撞的摸索着往前走。被宋鸣鹤一拉扯才抬眼斜看他一眼。
只这一眼让宋鸣鹤意识到不对,她不是南迦。那眼里是寂寂无声的死气,像被死人看了一眼。被看这一眼就只够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忽然不知道哪里传来女人的哭声,嘤嘤咽咽持续不断,声音似有实质传到这走廊撞到壁上又反弹,一时间身边全是这女人的哭声。
南迦听见这哭声似乎活过来,喉咙里嗬嗬的笑出声,向着声音来源跑去。
宋鸣鹤颤抖的摘下带着的金丝眼镜,瞬间周围的情景就变了。
刚才宽敞的走廊变成了狭窄逼辎的通道,血雾弥漫,两侧都是土壁,似乎是地宫廊道。土壁上或渗出乌血,或往下掉土渣,滚到宋鸣鹤脚边变成半腐的骷髅头,腐肉溶在脸上,一边眼珠掉出眼眶,却依旧盯着他,已经腐烂到露出牙龈的嘴还在翕动。
宋鸣鹤被吓得不敢尖叫。捂着嘴看着跑向前的南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