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叶慈满脸笑意,心里像开了花又暖到极处,她起身揽住两人,不禁百感交集。
好一会,沈叶慈才平复下来,也许只有孙儿们才会让她如此动容。
“梁儿,你明明和我说好了,不参加寿宴的,为什么你又会出现?还易了容?”沈叶慈开始了解她想知道的事情真相。
叶梁吐吐舌头,将自己贪玩心动的事原原本本向沈叶慈汇报了一遍,一旁叶衔之也听得入了神,时不时还附和她两句。
一件惊心动魄事情的前传,居然被祖孙三人聊成了家常。
说到关键时刻,叶梁住了口。
沈叶慈看看叶梁,问道: “你怎么了?梁儿,你为什么不继续说了?你怎么知道灰袍男子会听黄衫男子的话?你又怎么知道黄衫男子听了你念的诗会改变主意?”
叶梁起身去拿喝水的茶杯,倒盏茶给自己,然后仰头一口气灌下去。饮毕,轻抹下嘴,眨眨眼。
沈叶慈不动声色,叶衔之却忍不住了,说道: “梁儿,你快答祖母话啊!我早晨在外面就问过你同样的问题,你没回答。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连祖母和我也不能说吗?”
叶梁舒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不为难,但我怕吓着你们。”
“为什么这么说?”沈叶慈微微奇怪地问道。
“不对!”沈叶慈忽道,“梁儿,莫非你认识那黄衫男子?”
叶梁环视两人,轻轻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他,就是措地国的少国主。”
沈叶慈和叶衔之不禁心惊,口口声声说想娶仁世国公主的人,居然昨天就在现场,他在亲手导演这场戏,又在亲眼目睹这场戏。
“你怎么知道他是少国主?”祖孙两人同时失声问叶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