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说,“若真要深究,恐怕此事还得再仔细查。”
季邦则顿了顿,“不必深究。”
话音才落,季邦则就听到一声轻哧。
季邦则和管家齐齐看向发声的源头,那笑是季聿白发出的,他唇角还明晃晃挂着嘲讽。
季邦则问,“你笑什么?”
季聿白讥讽说,“我还以为你有多爱庄如真,能把她女儿当做亲女儿疼。”
“孩子家的玩闹,没必要闹大。”季邦则沉声说,“我们季家虽然看着是在京城圈子的顶尖,但不能自视高傲,不把其他名流放在眼中。”
“这是必要的妥协。”
他说得冠冕堂皇,落在季聿白的耳中却是满嘴的自私自利。
季聿白不想和他多废话一句,抬脚朝餐厅走去。
季邦则很不满季聿白对他这个父亲视而不见,“乳臭未干的小子,我看当初就不该让他妈把他带去港城,养得一身臭毛病。”
管家宽慰了季邦则一句,“聿白少爷已经决定在家中住下了,先生您教着,想必聿白少爷和您相处久了,也就能听得进去您的话了。”
闻言,季邦则诧异挑眉,“他肯在这儿住?”
管家说,“是。”
果不其然,季邦则看到季聿白拎了两罐啤酒,去了楼上他自己的房间。
……
林连翘的脚受了不小的伤,又要做兼职,便没有乱跑,安安分分待在季家睡了一晚上。
一早,餐厅里除了季邦则和庄如真,她竟然还看到了季聿白。
坐着轮椅被推到餐桌前的林连翘因为庄如真和季邦则在,不敢多看季聿白,安安分分吃自己的饭,并回答庄如真和季邦则的问题。
他们多半是问她脚上的伤怎么样,疼不疼,要她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多多休息。
林连翘明天就得去体育馆的舞蹈室排练,当然不可能带着伤让人挑自己的毛病,便存着好好休息的心思,认真点头。
“还是翘翘听话,不像这个臭小子,除了惹我生气,还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