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英明。”寸喜勾唇应和道。
李祁君撑着额头一脸疲乏的摆摆手,“我乏了,你也退下休息吧。”
房门再次合闭,李祁君才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眼瞳黑的发沉带着让人心惊胆战的恶意,撑着额角的手更是青筋暴起。
“岳锦盈我会让你为我的母后偿命。”
翌日,寸喜一早便敲响了岑槿书所在的房门。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该启程了。”
司奕给岑槿书系上披风然后一把横抱起他往外走去,不给他丝毫挣扎下地的机会。
“我可以自己走。”岑槿书哑着声音低声说道:“你快放我下来。”
司奕垂眼看他耳廓微红,往上颠了他一下。“今早是谁起身时差点摔倒的?若是不想从台阶上摔下去当众出糗就老实点。”
岑槿书别扭的将脑袋靠在他肩上独自生闷气,自己哪有那么笨会从楼梯上滚下去,而且他这么大个人被另一个男人从楼上抱下去有些太引人注目了。
寸喜他们对于司奕抱着岑槿书从楼上下去的行为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来的路上岑槿书病了一路,吃喝都是司奕照顾。
有一次谢鸣来找司奕,一推车门便看到岑槿书伏在司奕腿上睡觉的画面,虽然惊了一下但并没有多想,在空间不大的马车上照顾病人确实挺不容易的。
驿站昨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客人早在晚上就死的死跑的跑了,此时就剩下几个还活着的店小二和驿站老板。他们到现在都未从惊恐中走出来,哪有时间管男人抱男人从楼上下来。
就是没有昨晚的事他们也不会多吃惊,大启文化开明对断袖之事接受度很高,两个男子结为契人的事情也时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