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再想起当时的情景,宿厌还是会倍感震惊。乘月能留住性命不完全是因为他救的及时,而是那株异植牺牲自己,卡住了变异体绽开的花苞,乘月才没有被吞下去。
“当时我也以为那只异植已经死了,谁知就在我准备一举冻结变异体的根部,将它从根部粉碎时乘月阻止了我。”
司奕道:“乘月的那株异植在你攻击变异体时,将那株变异体的意识给吞没了。”
宿厌惊讶,他竟说得如此准确,“是的,教导乘月的老师也是这么说的。”
“乘月大难不死又收服了变异体应该被右翼军重用才对,怎么会来左翼军?”
司奕怕把自己老婆的腿坐麻,又拿出一个凳子坐到一边,还把宿厌的腿搬到自己腿上给他捏捏。“别动,你给我讲讲。”
“因为除了我和平竹没有人知道乘月收服了变异体,小月芽被我伤了根部,十分虚弱,被精心养了半年才恢复。拜仑不知道这点,看到失去行走能力的乘月,直接将她逐出了右翼军。那我自然就不客气的捡漏了。”
宿厌撑着下巴看着司奕,“有件事情你或许不知道,你父母给你物色另一半时,先找的并不是我,是修临·艾德里安。当时他和万家的少家主交好,自然看不上早已落魄的司家。还好艾德里安有眼无珠,不然你就是别人的了。”
被他说的心中后怕不已,司奕倾身过去讨要亲亲,求安抚。
宿厌勾着他的后颈亲了过去,一直拖着他压到自己身上才放开手上的力道。被司奕紧紧抱住,宿厌心中的幽怨感这才散去不少。
唇舌交缠之时,司奕突然停下了动作,微微起身抚着宿厌的侧脸笑道:“我都不知道厌厌之前还偷偷吃味过这个,难怪刚见面时那么防备我。我可太伤心了,今天晚上要什么都听我的,我才能开心起来。”
躺在躺椅上的宿厌睁着微醺的双眼,神情恍惚的看着他,半晌才红了耳尖,侧过头去不看这个色胚。“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短时间内不许乱来。”
司奕卸了力气整个压在他身上,轻轻的啃咬他的脖子泄火。“我要哭了,哄不好的那种。”
宿厌被他用牙齿啃磨痒的不行,不停的缩脖子躲避。“你再咬,我就要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