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奕摆摆手让他快走,等屋里安静了以后,他靠坐在椅子上,转头往窗外看去。
村委会门口种了两棵大树,其中一棵就在小诊所门口。树叶被吹动的沙沙声从外面传来,屋里周宴瑧留下的气息淡去了不少,司奕有些想他家小蚌壳了。
事情果然如司奕说的那样,任在远将周铵宇搬出去的事情和严裕一说,严裕就阴沉着脸提着东西走了。
一向精明的林简繁也看不懂了,他走到叶醉尘身侧问道:“他当真就这样走了?为什么啊。”
叶醉尘眉心紧蹙,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小孩子别天天那么好奇,我让你背的课文背会了?”叶醉尘板着脸问,只是他眉眼柔和,看起来并不吓人。
“在这里又不用上学,我不想背课文。”林简繁拿着手里的狗尾巴草去一边辫小兔子,这是他刚和村里的小孩儿学会的小玩意儿,真好玩。
叶醉尘在司奕他们搬出去的第二天就搬回来跟他们一起住了,在招待所住并不是免费的,每天都要交几毛钱房租。他一个人在外面,能节省些钱就省一些吧。
这里就剩下他们四个人了,祁钰和任在远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这个多人集体宿舍从中间隔开,改成两个单独的隔间。
年纪最小的林简繁自然要交给任在远这个小队长照顾,祁钰表示他要跟叶醉尘住一起,不想被电灯泡打扰。
任在远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他们一伙八个人。除了年纪最小,啥也不懂的林简繁,就他一个正常男人吗?
不管他怎么想,宿舍还是得改建的,年纪最小的同志也得他照顾。
唉……他上辈子肯定是做了什么不共戴天的坏事,这辈子才要给这些人当保姆赎罪。
在里面独自固定木板的祁钰等了半天没见人进来,走出去让外面的三个人进来帮忙,别站在外面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