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霖瞧着他们如今的样子,心里也是畅快的很。
栩冬华和洛鸣见作恶多端,这些痛苦不过是一小部分罢了。
当他们伤害别人的性命时,就该要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沈夜霖拿了签好的和离书就出去了。
牢房的门再次被黑色的铁门紧紧关上。
微弱的烛火将牢房内每一寸空间都笼罩上一层阴森的色彩。
洛鸣见一个人坐着害怕,他跑过去和栩冬华并肩而坐,两人的身影在墙面上拉长又缩短,仿佛时间的脚步在这里变得沉重而缓慢。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霉味,偶尔夹杂着远处传来的微弱鼠鸣,更添几分孤寂与不安。
栩冬华轻轻捋了捋额前的碎发,目光看向那扇铁门的时候,她的眼神似乎能穿过那扇冰冷的铁门一样。
栩冬华望向那扇厚重的大门,心里的怨恨和愤怒就要多上几分。
每一次看守的脚步声都让她心头一紧,随即又迅速恢复平静。
沈夜霖和洛雪芸带给她的这些折磨和痛苦,她发誓一定要让他们加倍偿还。
反正她现在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死的时候拖上一个垫背的!
上一秒还在瑟瑟发抖被恐惧笼罩全身的栩冬华,现在已经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了。
她那双眼神里透着的只有对洛雪芸和沈夜霖绝对的恶意和恨。
洛鸣见忽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温度都开始变得有些下降了。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一旁的栩冬华。
“娘?”
栩冬华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淡笑,那双怨毒的双眸里还泛着一丝疯狂:“儿子,如今我们反正都是一死。”
“不如临死前,拉上一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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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
洛鸣见眉头微皱,他听到栩冬华说这番话的时候,内心是害怕的。
他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做这些事情。
栩冬华就知道他会犹豫,但是她也早就想好了说辞。
栩冬华:“鸣见,你好好想想,现在我们落得如今这个局面都是谁造成的?”
“归根结底,都是洛雪芸那小贱蹄子造成的。”
“而谁在这背后推波助澜?你有想过吗?”
洛鸣见用着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看着栩冬华:“是沈夜霖?”
栩冬华摇摇头:“当然不是他,他不过也是被人利用罢了。”
“你想想看,一个五岁的孩子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洛鸣见越听越迷糊了:“那娘你倒是说说,会是谁啊?”
栩冬华看着洛鸣见那副傻里傻气的模样她就来气,但现在是关键时刻,她又不能把他给说生气了。
她轻笑一声:“自然是你的妻子柳晓溪!”
洛鸣见听见栩冬华说这个人是柳晓溪的时候他是非常不相信的。
因为根据他对柳晓溪的了解;她不会是做的出这样事情的人。
洛鸣见当即就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娘你是不是想错了?”
栩冬华平静地道:“从你在外面包养青楼小姐被柳晓溪知道开始,这家里可曾有过一天的安宁日子。”
“她嘴上不说你可不代表她心里不说你。”
“女人一旦怨恨起一个人来,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先要你身败名裂,再要了你的命。”
“何况柳晓溪可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她能受你这样的气?”
“她从小到大都被娇纵惯了,受你这样的气对她来说是天大的委屈和羞辱,你若是换做她,一定做的会比她更过分。”
“难道你真的觉得,这一切都只是两个小孩子把我们逼到这样的地步吗?”
“光是洛雪芸会法术这一点你就要好好的去问问柳晓溪!”
“若她不可能不知道洛雪芸会法术。”
“她还一直不告诉我们,可见她心里还在打着的别的什么算盘。”
渐渐地在栩冬华的语言诱导下洛鸣见相信了她的话,并把自己受到的一切折磨全都算在了柳晓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