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哄了她好几天,她却一句都不肯哄他。
他胸口里窝着气,嗤地一声气笑了,而后踱步朝她走过去。
“筝筝,你就一点不关心?”
秦音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屈,定定看着他因为靠近而从逆光里逐渐清晰的眉眼。
“关心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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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还想关心谁?!”
“我关心了...”
她都问了,他要不要解酒汤,这还不算关心?
“在马场那日都还好好的。”
纪鸿洲语气很重,沉着火气站定在她面前,微低下头,黑沉眼眸紧锁着她漂亮眉眼。
“爷以为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两日专程给你送汤,晚上回来就来见你,忙完正事,爷的时间都想腾给你,你怎么像不知晓一样?”
“你怎么这么无动于衷呢?哪怕我每晚回来,你也该问一问,大帅您去哪儿了?跟谁应酬?你怎么不问?”
秦音眼帘轻眨,唇瓣张了张,话都磕巴了。
“我,我问,我还没来得及...”
她这不是还没来得及问,他就已经开始发作了吗?
这也怪她?
“没来得及?!”
纪鸿洲越说越来气了,而后抬手指了指她身后床铺微乱的大床,“你睡得人事不省,你想过要问?”
秦音张口结舌,“我......”
“老子给你展翔是干什么用的?”
纪鸿洲两手叉在腰胯侧,气地冷笑:
“你但凡打问我一句,关心我那么一点点,展翔也该派人去找了,你问了吗?”
“......”
好,她的确没问。
纪鸿洲正是因为方才在楼下问了展翔,知道她一句都没问他,这才再也压不住火气,直接找到她房里来。
他自觉很理直气壮,可秦音被质问了这么半天,还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发酒疯。
她等了等,没等到他再继续发作,这才无奈地清柔反问了句。
“大帅就因为我没打问您的去向,所以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