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鸿洲眼帘半垂,淡淡道:
“与我们无关,把重点放在明日议事上。”
本以为今晚会多少商议点相关政事。
但显然,这些人没这个心思。
小主,
他现在只想晚宴尽快结束,早点回去休息,养足精神好打明天的嘴仗。
秦震关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笑道:
“你想着无关,我看别人不这么想,那位易小姐,一晚上可盯了你七八眼了。”
该说不说,在座这七位军阀里,论模样和身板儿,纪鸿洲最出挑不过。
别看他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已经三十多岁。
但跟近两年爱留短须装深沉的秦震关相比,纪鸿洲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比秦音老太多,平日里更注重于保养。
故而在座贵客中,他反倒像是最年轻有为的统帅。
秦震关毫不怀疑,适婚的军阀小姐们,会在各方势力里挑中自己妹夫。
“是么?”
纪鸿洲端起酒盅,偏过脸看向身边稳坐不动的叶长青,一脸不以为意。
“也许是在看别人。”
叶长青背脊一僵,余光轻瞥他一眼,抿了抿唇,没吱声。
这次北上,必然是他重新翻身的机会。
不管大帅说什么,他都无条件服从。
哪怕是需要他联姻......
叶长青深有觉悟。
秦震关见状,不由暗笑摇头。
这边刚私下调侃完,主位的东道主,就在跟其他军阀笑侃过后,将注意放到了他们身上。
“纪帅,我得到的消息,是说你受细作迫害,受了伤,如今看来,恢复的很不错,到底是年轻。”
这句话算是带出了正题。
纪鸿洲偏脸看过去,放下酒盅,淡淡笑道:
“易帅消息灵通,我身体已无大碍,不劳诸位挂念。”
易自鸣笑意温和,“伤筋动骨养百日,到底是受过伤,此番长途跋涉赶来北城,纪帅还是要注意多将养,切莫仗着年轻就不当回事。”
又关切说道,“如有需要,我这里可以派军医到官邸去,随时照料纪帅。”
“不必麻烦,多谢易帅好意。”
纪鸿洲倒满酒,朝易自鸣举了举杯,以全礼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