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君凝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相信娄氏母女会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凝儿,你来了,坐吧。”
“父亲若有什么事便说吧。”
君道远一脸热络,君凝的反应却格外冷淡,君道远脸色一僵,额头突突直跳。
想起今日要说的事情,他强压怒火,皮笑肉不笑:“凝儿,你姐妹二人都要成婚了,这可是我平康伯府今年第一桩喜事,为父定要办的风风光光!”
君凝:“哦。”
“……”君道远深吸了一口气,见君凝不上钩,便只能自导自演说出了此番叫她前来的目的:“凝儿,你母亲在世时留下了两匹凤凰锦,这其中一匹自然是留给你做嫁衣的,至于这令一匹……”
平康伯看了君青念一眼,笑呵呵道:“另一匹并非大红色,与你做嫁衣自是不能的,为父想你留在手里也是无用,正巧你姐姐与你一同出嫁,不如便拿出来给她做了嫁衣?”
她还当发生了什么,原来叫她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君凝的目光从平康伯身上移到了娄氏身上,最终落在了今日异常安静的君青念身上。
三人都在等君凝的答复,可君凝却迟迟不说话。
气氛渐渐凝固,被君凝盯着的君青念起先还能尽力忽略那道目光,但随着时间流逝,君青念逐渐挨不住了,她求救似的看向父亲。
平康伯刚想说些什么,君凝却在这会儿缓缓开口。
“父亲前面说了许多,无非就是想让我把另一匹凤凰锦让出来给庶姐。”
平康伯张了张嘴,倒是没说出什么来。
“这匹凤凰锦倒也不是不能给姐姐,只是这是我母亲的东西,母亲已经过世,姐姐想要总要付出些什么。”
娄氏掐紧了手中的帕子,心中抑制不住的发慌。
谁知道君凝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了,自那日挨了打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如今越发的不好相与了。
然而事已至此,娄氏也只能硬着头皮问下去了。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