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榻边,我半跪在他身前,宫远徵不断收紧揽住我的手,我被迫微微后仰。
他见我眼神躲闪,微微勾唇,指尖在我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我轻呼出声,下意识躲他的手,呼吸靠得更近,眸光流转,我嗔他一眼,“别捏。”
数次亲密无间下他最知道我身上哪里最敏感,醉酒后更像个讨嫌的孩子,越不让他碰,越是不依不饶。
我腰间被他扣紧,只能往他怀里躲,“宫远徵,别碰我。”
“姐姐,上次是真的不让我碰,这次也是吗?”
他又捏了下我腰侧,刚要开口反驳的话变成细微的哼吟,我羞恼地边将脸埋进他颈间,边按住他的手,咬牙切齿道,“你无耻。”
他敛眸不语,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仗着酒劲愈发“变本加厉”,低头在我颈窝处轻轻吮吻,眼色幽深。
我越是躲,他吻得越重,甚至惩罚般轻咬我颈间的肌肤,留下暧昧的痕迹。
我无处支撑身子,一只手死死攥着他手臂的衣衫,另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承受他的醉意。
“别推开我,姐姐。”他呼吸掺杂上浓重的喘息,撒娇般吻我耳后,温柔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