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心里盘算着只要今夜留下我,明日晚樱将物件搬回来,我就再也无法回风宫住了。
“我不走,你快去吧。”
他起身走到衣桁前拿过寝衣时还不忘时时回头,确定我的去留。
宫远徵在屏风后解开衣袍,不便回身也要轻唤几句,“你在吗,姐姐?”
“嗯。”
“姐姐,我马上来。”
“好。”
“姐姐,你还在不在?”
“姐姐?”
我抿唇忍笑,故意不答,起身整理床榻。
昙花丝绒寝衣当即出现在身边,腰间的襟带还未系上,白皙锁骨下紧致的腹部若隐若现。
我的非分之想又多了几分。
宫远徵蹙眉,满脸气恼,指尖揪着我的衣裙,“干嘛不应声?”
“你先把襟带系好。”
他脸上还带着酒晕,眸中水光盈盈,褪去几分清冷,显得乖顺许多。
“我手臂疼,姐姐帮我系。”
我低头不敢看他,掀开被角,摆手示意他上榻。
宫远徵抬手扣紧我的手腕,确定我跑不了,才放下心来。
我在榻边坐下身,无奈地瞥一眼他扣紧我手腕的指尖,“放手。”
醉酒后意识浑浊,加之困意,他早就有些撑不住了,但仍小心提防我逃跑。
就似担心被我轻薄后不被负责一样。
“你不放手,我怎么给你系襟带?”
宫远徵半信半疑地松开了手腕,声音里透出不安,“姐姐不许骗我。”
我拿过襟带,倾身靠近,指尖穿过他腰侧伸到身后,刚递至另一只手上,忽而发现自己正以拥抱的姿势窝在他怀中。
宫远徵耳尖蓦地红透,喉结在我耳侧滚动两声。
方才被他撩拨到心神慌乱,见他忽而有些羞赧,心里那股逗弄他的痒意悄无声息地涌上来。
他此时乖顺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你手臂的伤怎么样了?”我抬起头,指尖仍环在他腰间。
“好……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