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锭银钱,那小二眼睛都直了,很少见到吃下三房的人能掏出这么大的银钱,而且,还给那小猫儿喊一只两年半的鸡,这败家玩意,可真是个大爷。
“爷,这下三房没啥东西,您这锭银钱要全花完的话,要不您抬个脚一个步,往那上三房去?”
“哦?吃东西还要移位置?”
“爷,瞧你应该少到我们这店吧,这下三房是管饱,给咱们这些普通人吃食的,上三房可不一样,有那不一般的兽肉,更有机会吃到觉醒兽的肉,可不是一般人上得去的。”
“觉醒兽啊,我不感兴趣,我也懒得动了,就把菜上到我这来就是了,钱不会少你的。”
三平说的是实话,他这些年,几乎每天吃的就是那觉醒兽的肉,早就吃腻了,现在只想换换口味,刚刚那一桌还没够垫着肚皮底,他又掏出一锭银钱,这东西,那次交易可还有一小堆在包里边。
小二看着这位装叉的年轻大爷,也不恼火,只是笑着说:
“好勒,爷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掌柜说备餐。”
旁边的人们,看着三平那豪横的吃法都竖起大拇指。
他们心里边想着,这TMD 哪里又出来过山客,又靠进山弄了点货出来,换了些银钱,这钱在进山之前就得花完,不然死山里边,就白瞎了。
因为像三平这种模样的,要么如那跑堂小二一般,要么就要养着一家老小,要么就是那无家可归之人,赚一天钱就花一天,早晚都得死了,留着给谁呢?
约莫半小时之后,小二又端上来十几道精美的小菜,摆在了三平的桌上,那盛菜的碟子都是用的白陶瓷碗,甚至还有个碟子里边有烤花,上面是几条小鱼的模样,给四郎端上来的鸡也用的是个白瓷大碗。
三平和四郎又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了,吃到一半,刚刚那上楼的几人便往楼下走来,看到了还在吃的三平。
“掌柜,你这上三房与下三房的规矩都没有了嘛?怎么那叫花子都用上了白瓷?”
这其中一个身穿华服,长相稍显清秀的女孩对着掌柜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