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难飞?此地可有何讲究?”
“三平先生有所不知,此地也是我二十年前所辖之地,当时便流传着,此地有一领主,及其特殊,没人见过它的模样,而路过这的人或兽,十有八九都会离奇的死去,就算是那天上南飞的大雁路过此处,也会莫名其妙的死去,故而得名雁难飞。”
“想来让四郎感到惶恐不安的,便是此地的领主吧。”
“这也不好说,前些时日我还飞鸽传书询问地辖区的长老,最近这几年时不时的还是发生了诸多诡异之事,此地连绵五十里,因此如果不能一次性通过,而在里边露宿的话,恐难控制。
因此为了明日白日能尽早的走过,我们必须修整好状态,必要的时候需请四郎大人在外接应。”
他们选择了一处较为开阔之地,作为今夜的露宿之处,毕竟人和兽车也没有办法一下子躲藏起来。
在这开阔之地,如若发生任何意外之情,也能及时做出反应。
入夜这天,空雾蒙蒙的,也不见月色,亦不见星光。
篝火的火把只能照亮二十来米见方之处,那拉车的猛兽在酣睡之中。
四郎早就潜伏回来,他感知到他的离开,并没有吸引到此地的领主,也就是领主盯上的是他们整个车队,而并非四郎。
今夜,矛长老作为守夜之人,他潜伏在三十米开外的一棵树上。
到了此处,竟无任何鸟兽虫鸣。
路边的野花散发着阵阵的香味,在这夜间未见其花,却闻其味。
这也让大家更加的紧绷神经,谁都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恶战,可是却看不到敌人在哪,这便让一般人心生了巨大的恐惧。
“东方小姐,怎么还不睡呢?这天也不早。”
三平看着坐在兽车上望着黑夜的东方初雨,故作寒暄的问道。
“不知为何,接近此地之时,这几夜便有点辗转难眠,入眠之后,竟无任何梦境。醒来却又感觉浑身不适,不知发生了什么,又或许是我连途的劳顿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