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似月看着顾渝走得潇洒的背影若有所思,似乎顾渝并不像从前那样对她有防备心。
很显然,顾渝心情似乎不错。
温似月正想着离开,忽然被人叫住。
“温队长。”
是岑寒。
“岑队。”温似月依旧带着自己招牌纯洁无害微笑。
岑寒走到她跟前儿,向她递了一样东西,“林局让我给你。”
温似月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那一枚太阳项链,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果然脖子上空空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
她不好意思的笑道:“谢谢。”说着伸手就去接过。
岑寒俯视着温似的,薄唇轻抿,启声:“你……”
不知怎么的,岑寒想说的话如哽在喉,不知道如何开口。
最终成了生硬的一句:“你最近还好吗?”
虽然是很普通的问候,温似月却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不像是岑寒能说出来的话。
她还是礼貌回答:“挺好的。”
看着温似月的笑脸,岑寒总觉得和那个小小的身影似乎无法再重叠在一起,一切都变了。
又似乎什么都没变,她的那双眼睛还是记忆中的那个样子,但为何从前竟认不出?
回想起刚认识温似月的时候。
那还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岑寒年幼时总是体弱多病,父亲也只是一个小工人,那时,每次大扫除,明明比他还要弱小的人总会帮他提水上楼,就连他受到欺负时,她都会维护他。
哪怕会一起被欺负
事实上,她并不只是帮他一个人,但对他来说,她就是他童年的一道温柔月光。
这个太阳项链,是岑寒送的,是生日礼物,不过是文具店里面买的一条六块钱的铁项链。
他们一起上小学,只是后来因为岑寒父亲做生意有了起色,在岑寒小升初时,带岑寒去了市里。
后来又搬家去了A市,直到父母离了婚后,岑寒也改了父姓,随母姓岑。
再后来,毕业工作,他也曾回去找过一个叫温来弟的女孩,有些老人知道这个名字,但温来弟一家早就搬走了。
由于工作的原因,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人,之后就遇到了丧尸病毒,在还没全面爆发的时候,他已经被远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