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找到她的话,是不是就能离开这里了?
胸口依然戴着那个一直陪着我的黄色项链,银白色的铁链子串着一颗黄色的石头。石头金黄色时不时会令我想起那个金发金瞳的青梅竹马。
在怀揣着希望的当天晚上,我明白了阿丽莎那句“等死吧”是什么意思。
晚上,我和尊贵的、煽情的、变态的、脸红的、漂亮的阿丽莎共处一室。
完全没有发生任何好事。
我站在房间的火炉面前,双手将一个金属水壶高举头顶,维持着腰杆挺直的姿势。
阿丽莎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摆了个画家,正脸红心跳地照着我画画。
……我是完全理解不了她这种奇妙的感性,我只知道我非常热。由于我上半身没穿衣服,火炉里的炽热空气直接吹到了我的皮肤上。汗液争先恐后地从我的毛孔中冲出来,为我的身体降温。
“……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一点休息时间。”
“你不是很有骨气的吗?坚持一下吧。嗯……”阿丽莎盯着我看,流出了鼻血,然后用衣袖随意地擦了一下自己的脸:“没想到你的肚脐还挺性感的。哎?不许动!动了就是死刑!”
听到阿丽莎的话,我满脸通红。不是被火烤红的,而是害羞羞红的。我可从来没想过自己一个男的会感到这么羞耻。
随后,这段令人害羞的绘画时间持续到了天亮,到结束的时候,我精疲力尽、浑身僵硬,而且都快脱水成人干了。
“这是给你的奖励。”
阿丽莎满意地、笑嘻嘻地递了一杯水给我。
喉咙快着火的我把那杯水喝掉,直接倒下陷入了沉睡当中。
后来,我变成了一个哑巴。
从结论上来说,我是被毒哑的。
因为当阿丽莎知道这件事以后,她像那天给我递水一样,笑嘻嘻地说:“说不了话了啊?无所谓吧?反正能好好工作就行。”
我通过写在纸条上的文字质问她:是你干的吧?
“你想说什么呢?有什么问题就好好说出来啊,我今天刚好看不懂你在写什么呢。”
阿丽莎那戏谑的冷笑让我确信是她干的。
毫无疑问,大概率是那杯水有问题,可我也无可奈何。
我只能是平稳且麻木地度过在亚雷王国的最后一段日子。
没错,是最后一段日子。
之前我有问过阿丽莎一个问题,你到底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