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洁丝的语气在尽量保持正常,雷恩还是听出了些许紧张。
“啊……我?你问这个?”雷恩故弄玄虚地思考了一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呢。”
“说!”
洁丝的神色已经暴露了她的紧张与急躁。
“还是明天再说吧……我很困。在这里睡觉刚刚好。”
“你!”
洁丝按捺住想要发作的冲动,她换了种说法说服雷恩:“你在城内引起了这么大的骚动,还伤了人,你以为能就这么算了?”
“他们向我挑衅,和我没关系吧?”雷恩无奈地说:“我以为只是小事,可他喝了酒之后就变得不正常了。基克城的酒有那么厉害的吗?”
“酒?什么酒?”
“好在我没喝,这地方的酒会让人变成白色的吗?”
雷恩说的“白色”,是指战士的皮肤泛白了。
洁丝听了脸色大变,她快步走出牢房,和她身边的卫兵一起走了。
“……啊?”
对方离开的时候,当然没忘把牢房门锁上。
“莫名其妙。”
被打扰了清梦的雷恩再次进入了睡眠状态,能吃能喝能睡是他的一个优点。然后过了不久,又一桶水把他浇醒了。
雷恩半梦半醒地擦了下脸上的水,迷迷糊糊地问:“……有什么事?都到睡觉的时候了。”
“你和玛琳团长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了什么来这基克城的?”
时间已经很晚了,雷恩看到了洁丝眼睛充血、红肿,正处于紧张兮兮的状态。
“这么急干嘛,明天再说啦……”
雷恩又想沉沉睡去,被洁丝抓着衣领摇醒了。
“快说!我这里刑具齐全,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与洁丝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雷恩既轻佻又随意。
“让我死了真的好吗?玛琳恐怕会将整座城翻过来吧。”
“你以为藏一具尸体很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