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之后,少年的喘气声似乎更大了。
苍戎瞳仁猛地一缩,又惊又骇。
高大的男人像一阵风似的就往龙塌那边跑去,抓着那层层的冰纱罗帐就是一扬。
然而入目的一幕,却让苍戎整个人都懵了。
反应过来后,滔天的怒火席卷而来,浓烈得几乎摧毁他的理智。
龙塌凌乱,纹绣着华美花式的锦被蹂躏出绯靡的弧度。
而那个几乎衣服褪尽的少年,被肥硕的妇人压在的床上之上。
少年修长的双腿被妇人用手按着,硬是分在了妇人的双腿侧。
不,或许不该称之为少年……
帝皇黑色的里衣敞开,一条雪白的绫布松松垮垮的遮在帝皇胸前,仅是堪堪挡住桃红春色,却明显能看出峰峦叠起。
那本来用于系罗帐的金丝细绳,竟是捆在帝皇的手腕上,勒出艳色的红痕,陷入皮肉,能看到绑得十分的紧。
而此刻,几乎是骑在帝皇身上妇人,拿着手里的玉势就往帝皇下身探去。
层层的罗帐忽然被掀起,高嬷嬷吓了一跳。
而待她看清来人,脸色剧变,恐惧与震惊交错,取代了那狰狞的野望,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