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闻鹤在这时伸手,按住了洛白没有搭在金箔扶手的那条长腿上,这个将近及冠的丞相嫡孙已经有了成年男人之姿,一双手端是厚实。
洛白眯了下眼睛,没动。
她保持着腿张开,外袍敞开的状态。
柳闻鹤忽然往大宽椅上侧着一坐,这坐的位置刚好就在洛白的双腿之间。
房间内没有点灯,不过适应了黑暗后,柳闻鹤倒也不是全然看不到。
而如今,他就将目光落在面前美人敞开的衣领上,因为腰封被抽离,领口散开,露出了一片白如凝脂般的肌肤。
那抹白太过于亮眼,带着玉石的润泽与奶脂的细腻,仿佛是温润的软玉一般,让人恨不得细细把玩。
实际上,柳闻鹤也上手了。
他带着茧子的大掌从洛白领口往上移,最后落在了她纤细的颈脖上,“我在府中未曾见过你。”
即便命门掌握在对方手中,洛白依旧不慌,她甚至干脆放松了身子,将自己整个靠在大宽椅掂了软垫的后背上,似笑非笑道,“大少爷这话真让奴家感觉委屈,您贵人事多,哪儿能注意得到奴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