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闻鹤说的那个法子很简单,就是——
多揉揉。
洛白好气又好笑。
眸子一挑,那整个人以一种极为撩人姿势陷入宽椅中的红袍少女眼中似乎擒着惊人的艳色。
她衣袍依旧散开,里衣被拉开好大一口子,露出肌肤白如奶脂。
柳闻鹤虽然是丞相府嫡孙,但却从小习武。
他掌中有厚茧,方才手掌抚过之处,如今绯色的红痕浮现。
“大人看起来甚是心急。”都到这种程度了,洛白干脆也不去遮挡胸口外泄的春光。
在洛白彻底不做抵抗后,她身上的气质突变。
先前是为奴的怯生生,如今竟是满身清贵,比柳闻鹤在宫中见过的、以锦衣玉食养大的长公主还要来得贵气。
柳闻鹤眸色一深,手上动作反而是停了下来。
“你并非丞相府之人。”这话柳闻鹤今夜说了许多遍,但唯独这一次,他语气尤为的低沉暗哑。
眼中仿佛囚禁了猛兽。
洛白笑,“大人俯身过来,我细细说于你听。”
柳闻鹤将信将疑。
洛白不急,就这么等着。
许久后,柳闻鹤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