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燕舞之间,商君眯起了眼。
瞳孔中,却不知盯上了谁的江山。
一段笙歌处处响,繁华的,不仅仅是大商的江山。
大周的某处亭台楼阁,白衣的才子笑着饮酒,右手粘着酒水,在桌子上正画着什么。
似乎是一副地形图。
天下的江山啊,化为笔尖的墨,和酒。
才子吟诗,才子作赋,才子郁郁寡欢。
才子有些倦了,趴在桌头睡了。
说什么江山,谈什么计谋?
且填词去!
万仞关外,函城。
阵列于前,刀枪露着寒芒。
巫凉戈感到这几天在被一把钝刀一点点磨着自己的血肉,自己的部队一点点,一点点的减少着。
“也好,”她道,“当这些家伙适应了羽林军,就是我们真正反击的时候了吧,也不知道埃索达那个家伙,处理的怎么样。”
正想着,士兵掀开了帐子。
看着这个士兵的面色,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了她的心头。
不会,又有什么问题吧。
“将军,埃索达他们,溃败了。”
“溃败?”巫凉戈坐倒在椅子上,用手撑着额头,“怎么会是溃败?”
“我给了他足足五倍的兵马,让他去攻个城都够了,他给我溃败?我带着这五万人的话这几天根本不会这么被动,他拿着这五万人给我溃败?魔公子在这里,那个小道士也在这里,他能不能给我一个他溃败的理由?”
“将,将军,”那个小家伙被她吓得说不出话来,“我,我也不知道,埃索达将军在外面,要不要,叫他……”
“叫他给我滚进来!”
“是。”
“不用了。”巫凉戈抛下一句话,飞身出帐。
埃索达的连深深的埋在地上,整个人蜷缩在地,显得惶恐不安。
“埃索达。”巫凉戈看着这个往日被自己寄予厚望的人,缓缓开口。她说话很慢,也正是这样语速,使得埃索达的头,埋得更深了。
“末将,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