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楚子歌话落的瞬间，他背后，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面容带着一份威严，淡漠瞥了不远处的林寒一眼，缓缓道：“你就是那林寒？”

这老者，自然就是楚子歌口中的莫长老，拥有半步神魄境的强横修为。

不过，此时林寒听到这莫长老的问话，依然眸子不动，目光冰冷，道：“废话。”

“你！”

听到那林寒大不敬的话语，莫长老神色微微一僵。

他乃是天剑门的长老，此时在外面被本门弟子如此回应，顿感颜面无存。

“你这是大不敬。”楚子歌冷喝一声，想要煽风点火。

“闭嘴！”

但林寒猛地呵斥一声，让楚子歌本是阴冷的神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他想要说些什么威胁的话，但终究化为了一声森然冷笑。

“莫长老，这林寒目中无人，对师门长辈也是大不敬，晚辈再一次请求，必须将这林寒镇杀当场，以儆效尤，若是师门弟子在外，都是如同这林寒如此无所禁忌，那像莫长老您这种师门长辈的威严，到底该往何处放？”楚子歌说着，阴冷促狭的眼神，死死盯着林寒。

不过，他看到了林寒那始终没有波动的眼眸，仿若自己所言的一切，对其丝毫影响都没有，没有畏惧，没有愤怒，有的，只是那眸子中透发的淡漠。

这种淡漠，让楚子歌感觉自己在林寒面前所做一切，都如同小丑般的表演，这让楚子歌心中隐隐间生出一丝戾气和狰狞杀意。

“没错，这种弟子，出门在外，也是我天剑门之耻，不如让老夫清理门户，免得让旁人看了笑话。”莫长老说着，淡淡的语气中，透发的，却是一片冰寒杀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林寒出声了，他眸光平静，看着那莫长老，道：“想杀我，就快点动手。”

“此子好张狂！”

看到林寒竟然敢对一个半步神魄境如此言语，周围不少人就像不认识林寒，都是心中暗暗震动。

“狂妄！”

听到周围不少人的议论声，莫长老冷冷盯着林寒，双目如刀，道：“小杂种，丢尽了我天剑门的脸面，今日，老夫作为师门长辈，就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晚辈！”

“要战，那便战，废话这么多，无非是想给自己一个杀我的名正言顺理由，如此，我也告诉你，天剑门脸面，还轮不到你这个老东西来评头论足！”

林寒冷漠出声，恐怖的杀意瞬间爆发，对于这莫长老，林寒根本难道废话什么，他纵身一跃，瞬间化为一道残影，直接闪身来到了莫长老的不远处。

“主动出手？好胆！”

莫长老身为半步神魄境强者，自然强大无匹，他大手一抓，顿时一种恐怖的气压，瞬间抵挡住了林寒的攻击，直接将其逼退。

“哈哈，你连近身都没有办法，还想着杀老夫，简直可笑！”莫长老苍老的瞳孔盯着林寒，带着一份讥讽。

“杀！”

但林寒依旧只是冷漠吐出一个字，他没有畏惧、没有沮丧，更没有退缩。

只有战！

此刻，纵然知晓这莫长老修为恐怖，但林寒依旧战意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