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超虽然人不怎么样，但也是吃国家饭的职员，家里有点积蓄，住的也是大房子。

程红是见过相机的。

程红高兴的抱着小苹果：“安宁，我抱着孩子，你这样帮我照一张好不好。”

“没问题。”季安宁点头，又从蛋糕一侧抽出了蛋糕礼帽，调整了一下大小给小苹果戴在头上：“这样来一张。”

季安宁站在后面，对准他们母女二人，按下快门，让他们换了好几个动作，多拍了几张。

季安宁也想和小苹果照一张，便又让程红帮她照了一张。

季安宁喜上眉梢的道：“等我抽空把照片洗出来，给你拿过来。”

“说起来，这还是小苹果第一张照片呢，一岁照片，很有纪念意义，安宁，太谢谢了。”程红又开始了。

季安宁连忙打住：“程红，你再谢我，我可不敢来了啊，都是小事情，这么说不是把我当外人了。”

程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看了一下时间，“安宁，我先去厨房那边把饭做了，你想吃什么，我额外炒几个菜，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季安宁就是打算留在这里和程红吃午饭的。

季安宁还没和程红一块吃过午饭呢，她抱着小苹果：“你拿手的就行。”

“好勒！”程红应下，戴着围裙就去隔壁了。

季安宁待在屋子里，抱着小苹果，轻轻点了点她的脸颊：“小苹果，你会不会说话呀，叫声干妈好不好？”

季安宁基本上没怎么听过小苹果说过话，也不晓得程红教了她没有。

小苹果那双黑黑的眼睛，晶莹水灵的和季安宁对视着，季安宁逗着她：“叫干妈，干妈好给你蛋糕吃。”

小苹果的睫毛也长长了，卷卷的，她眨着眼睛，艰难的发声：“干....妈...”

发音并不标准，但季安宁却听的明白小苹果是在喊她。

季安宁笑的合不拢嘴：“真乖！”

要不是家里面人多，程红这边又不方便，季安宁是真想带着小苹果回去，让他们三个小孩子一起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