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谁说的清楚,说不定少爷身边天天美女环绕,什么巴结奉承他都看腻了,就喜欢这种性子倔的女人呢。”酒保说着又给唐玉蜓满上一杯。
莫名其妙得到一个霸总情敌,原本美好的回忆变成了一段纠葛情史,这让唐玉蜓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他再一想,人家俩人从小都在这里长大,相伴度过的青涩年华,人家才是青梅竹马,自己反而像个从中作梗的人从天而降,心里的滋味更加纠结。他捏起面前那杯烈酒,一仰脖又闷了下去,嘴里吐出几个字,“男人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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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嘛,贱点正常。”酒保给他倒上了第三杯。
唐玉蜓拿起酒杯,看了看又放下了。“来点下酒的嘛。”他对酒保说。
“有。”酒保从一个看似很高级的箱子里取出一个小碟子,碟子里装着十几粒烤黄豆,“顶级好酒就得配顶级食材,这烤黄豆虽然贵点,但是真香。”
唐玉蜓抬头看看酒柜上头的价目表,这一碟烤黄豆居然卖到了10块钱,差不多一块钱一粒,看来太空城农业发展空间很大啊。
“这是要战豆到底嘛。”唐玉蜓说。
“哈哈,谐音笑话,只有在古装剧里才会有,客人我看你应该是个专业演员,请问都演过什么剧目?”酒保说。
“《霸总情史就由我来斩断》”唐玉蜓瞎编了一个剧目。
“听上去挺不错。”酒保说。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演员,就像现在,有人在演酒保,有人在演客人,都在扮演自己人生里的角色,只是有人看得透,有人在梦中罢了。”唐玉蜓说,他把盛满酒的杯子举到眼前,“看得透的人,也是有人天生,有人需要借助这个。”
“客人你讲话好有深意。我就看不透。”酒保说。
“凡人的眼睛怎么能轻易看得透,据说只有天生双瞳,才能看透一切。”唐玉蜓说。
“双瞳啊,好像在哪听说过,让我想想啊。”酒保望着天花板搜索脑中的回忆。
看来他真知道点什么,唐玉蜓迅速吃光了黄豆,指着碟子说:“再来一份。”
酒保又拿了一份黄豆出来,然后胳膊肘架在台面上,靠近唐玉蜓说:“我想起来了,就是阿荆表现酒量的那次,我那个朋友说,他好像听到荒岛在包间里说了关于双瞳的话,还说那位双瞳的大人什么都能洞察,不要试图蒙骗之类的。”
“是嘛,还真有双瞳的人啊,我一直以为那是个比喻。有机会真想见见那个双瞳人,那个眼珠子到底是横着两个,还是竖着两个。”唐玉蜓说。
“那就难了,鬼知道那个双瞳人住什么地方。”酒保说。
不知聊了多久,宋琪瑰悠悠转转地醒了过来。
“醒了?醒了就走吧,还有好多地方没逛,出去走走。”唐玉蜓对她说。
“欢迎再来。”酒保收了钱,开心地说道。
走出酒吧,宋琪瑰头还有点发晕,她紧紧抓住唐玉蜓的胳膊,脚下一走一绊蒜。
“你们都聊什么了,聊得热火朝天的。”宋琪瑰问道。
“等会儿慢慢跟你讲。”唐玉蜓说,“现在回去?”
“不,我要买衣服。”宋琪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