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同一脸甜蜜,思如撇嘴,幸福了不起呀,嗯,真的了不起!
寄完快递,两人慢慢走回旅店。
太热。
俗话说,偷得浮生半日闲,更何况就算躺在旅店睡大觉还有钱拿。跟原来的工作相比,同样是耍,工资却翻了好几倍。
陈家同也想做事。
但不是他想,就能把春天的剑兰做成世界的剑兰的。
人要有自知之明。
“谭总,你就不怕玫姐找你算账?”
谭建当然是怕的,所以,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思如。
“怕?怕什么!过得下去就过,过不下去就离,反正老子人丑没钱,跟一辈子背债还受窝囊气相比,我宁愿选择单身。”
怕逑!
先不说一个人自由自在多少,至少,至少不会无缘无故就背债。
呵。
还不知道背的什么债!
结婚,是找个人过日子,不是扶贫。
当然,精致如玫姐,她是不会承认自己是一个伪精致的女人的。
一转眼,思如就走了半个多月。
在这段时间里,袁枚的生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风暴,她……每天都要接到来自于谭建母亲的问候,还有亲妈的指责。
谭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一气之下就跑到袁枚的娘家骂了一通,坐在院子门口又哭又闹。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
一时间,村里吃瓜群众都围了过来。
谭母拍着腿嚎哭,“当初结婚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啊,大伙儿可都听到的,生怕我家欺负你闺女,在婚宴上说若是袁玫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只交给你们教育就好了。不是我说,自从她嫁到我家,家里的活从没让她做过,回老家来衣服都是我洗的。现在好了,她到处买买买,全部刷信用卡,都欠了三十来万,说也说不通,那么多钱,我可怎么办呀!”
大声嚎。
脸上的泪在阳光下发着光。
村里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袁玫的妈不可能就这么认了,万一传出去,他家的名声都毁了。
反正,两方就吵。
但在村民们心里,是信的。
袁玫一脸疲惫的挂掉亲妈的电话,再次拨打谭建的手机,依然无法接通。
很恨!
紧紧的捏着手机,想了想,再拨出一个号码。
江远最近的日子过得还不错,他并没有换工作,而是做了个兼职。
跑外卖。
按路程算钱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