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志欢默不作声,和长生向着饭堂而去。白嫣儿见众人离去后,对着张武陵拳打脚踢,“让你当缩头乌龟,让你弃我不顾,让你……”
张武陵抓住白嫣儿的双手,“我什么时候弃你不顾了?若不是我御剑帮你,你早就……败了。”
白嫣儿踮起脚尖,亲了张武陵的脸颊一口,“知道了,我们吃饭去吧!”
张武陵呆若木鸡,不自觉地松开了白嫣儿的手。白嫣儿牵起张武陵的手,向着饭堂而去。临近饭堂时,白嫣儿松开张武陵的手,向着朝霞而去。
张武陵向着闫志欢的饭桌缓缓走去,“师父,白嫣儿今晚住在哪里?”
“自然是住在执剑堂。”
张武陵心脏怦然,“清澜殿可有人打扫?”
“长老,清澜殿正在修缮,无法居住。”
“嗯……”张武陵看向白嫣儿,“执法堂可有人打扫?”
闫志欢淡然一笑,“清者自清,何必拘泥小节?”
张武陵表情复杂,埋头吃饭。闫志欢向着朝霞看去,发现朝霞痛哭流涕。他拍了拍张武陵的肩头,“发生了什么?”
张武陵顺着闫志欢的目光,向朝霞看去,发现朝霞正和白嫣儿相拥而泣。张武陵和闫志欢相视,茫然不解。
“师父,女儿家的事,徒儿当真不解。晚些,徒儿问问白嫣儿,再告知师父。”
闫志欢点头,慢条斯理地吃起了饭。饭罢,张武陵和白嫣儿进入执剑堂。张武陵紧闭大门,“你方才和朝霞说了什么,为何哭泣?”
“哦,没什么。我和她说,养了十多年的狗死了。她和我说,养了十多年的鸡也死了。”
张武陵摸不着头脑,“你们说的是一回事吗?况且,这种事值得哭泣吗?”
白嫣儿后仰在床上,“要不怎么说,男女有别呢。”
“何意?”
“女儿家聊天,聊的是情绪。男儿间聊天,聊的是道理。狗死了也好,鸡死了也罢,重点是悲伤的情绪。”
张武陵茫然不解,朝霞推门而入,带着几名弟子,为沐桶添水。添完水后,白嫣儿拉住朝霞的手,走到床边,聊了起来。
张武陵坐在椅子上,仔细听着,发现二人聊得全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他听着听着,逐渐入睡。夜半,白嫣儿擦拭着头发,推了推张武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