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陵点了点头,从诡谲道人袖中顺了一个纸鹤。诡谲道人茫然,“你拿道爷纸鹤做什么?”
“我不会折纸鹤,先用你的。”
“到底还是让你占了道爷的便宜。”诡谲道人从袖中掏出一沓纸鹤和符纸,递给张武陵,“以后,记得加倍还给道爷。”
“小气。”
张武陵接过黄纸,凝神掐诀,纸鹤腾空而起。众人跳到纸鹤上,向着南郭城而去。一席饭罢,白嫣儿转身离开,而后紧盯着南雨柔。
“不要忘了我们之前说的,不要趁我不在,乱动心思。”
南雨柔不屑一顾,“我不似你。”
“最好如此。”
诡谲道人喝了一口酒,“丫头,你做什么去?”
白嫣儿向前走去,摆了摆手,“善战者,善藏兵。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
诡谲道人满意点头,“傻小子,你有福气了。娶了她,你便不是傻小子了。”
南雨柔抱膀不屑,“哼!阴谋诡计,人所不齿。”
“师父不让我与白嫣儿接触,她觉得南姑娘这样的女子不错。侯爷也不让我与白嫣儿接触,他觉得姜颜这样的女子不错。”
“你师父懂个屁!”紫袍呼啸,诡谲道人摸了摸下巴,“南丫头、姜颜,与你皆是一类人。相同为知己,互异为夫妻。”
南雨柔拉着张武陵的胳膊,向南郭城外走去,“无稽之谈。”
诡谲道人摊了摊手,“真话总是那么令人生厌。”
两只纸鹤向着灵栾峰飞去,不消一刻,三人便来到炼器阁。布三思和周涵缓缓起身,向着南雨柔行礼,“小姐,是我们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