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惊慌,“爹、娘、阿福、师父……”
“说重点!有我吗?”
鲛人挣扎后退,“有,可你们不如姜颜重要,也没有爹、娘、方清涵、阿福、师父重要。”
南雨柔和白嫣儿如遭雷击,连连后撤,“薄情郎!”
周涵搀扶着南雨柔,白嫣儿靠在柱子上,“我竟不如一个下人重要。”
张武陵平静开口,“阿福不是下人。他对我忠心耿耿、无微不至,我视他如兄长。”
白嫣儿大手一挥,“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要成为你最重要的人。”
诡谲道人不耐烦地看着白嫣儿和南雨柔,“道爷都快饿死了,你们还有心思争风吃醋。”
鲛人莞尔一笑,“我这就去做饭。”
鲛人一蹦一跳地朝着灶旁走去,白嫣儿迅速将南雨柔拉到一旁,“先不要管狐媚子了。”
南雨柔看向鲛人,“你想先动她?”
白嫣儿冷冷地看向鲛人,“此人断不可留,宜尽早除之,永绝后患。”
南雨柔蛾眉蹙首,“可是,她有法术在身,如何除之?”
白嫣儿美目流转,“下毒,毒死她!”
“诡谲道人已然无惧毒药,她是半神,会怕毒药吗?”
白嫣儿认真思索,“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再做思量。”
白嫣儿和南雨柔紧盯着鲛人,鲛人欢快地唱着歌,犹如天籁。布三思悠然旋转折扇,周涵闭目倾听。阿鲁搬来另一张饭桌,拼到一起。
诡谲道人喝了一口酒,碰了碰张武陵,“这个姜颜如何?”
“虽有其形,却无其实。眼前所见,不过幻想,不可当真。”
诡谲道人不屑,向着饭桌走去。少顷,鲛人端着一盆鱼汤走到桌前,“鱼汤来了。”
布三思茫然不解,“鲛人不也是鱼吗?为什么会吃鱼?”
“人不是也吃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