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一个浅浅的石盆旁,盆里流动的介乎液体与气体之间的特殊能量散发着银色的光芒,“老伙计,又要用到你了。”
……
唐宁跟着海格,通过了一道旋转的楼梯,这是他第二次来到校长办公室了。
“海格,你可以先回去了。”邓布利多说道,接着带着温和的目光看向唐宁,“莱斯特先生,我们又在这里见面了。”
海格离开之后,邓布利多指着办公桌前的一把椅子轻声道:“坐吧,莱斯特先生。”
这一回,唐宁的大脑防御术并没有任何反应。
“我还记得十一年前初次见到你的情形,那时候你还这么大!”说着邓布利多还伸手比划了一个半岁婴儿的大小。
唐宁不知道邓布利多为什么提起这个,他只好礼貌地回应:“谢谢你救了我,先生。我一直没机会表示感谢……”
“没必要使用大脑防御术,唐宁?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吧。你比我想象的成熟,怪不得唐克斯夫人坚持认为你可以学习大脑封闭术……”顿了一顿,没理会唐宁惊诧的表情,他继续说道,“我们需要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学习封闭术之后你的情况如何?有效果吗?”
老邓能轻易看破唐宁在运转大脑防御术,与唐宁练习时间太短、没练到家有直接关系。从理论上说,越理智的人越适合练习,但唐宁不是一个绝对理智的人,他也会冲动,也会被激怒。当然,唐宁很少会被这些情绪所左右,至少,他在做事之前懂得思考。
再一次感慨老而不死是为贼,唐宁很老实的回答道:“实际上有一些效果,但好像并不能解决噩梦的问题……但是,我现在隐约可以记起那个无脸男对我释放的咒语了,相信只要继续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弄明白他到底想对我做什么了!”
“无脸男?”邓布利多对这个称呼很感兴趣,连唐宁话里的重点都忽略了,他笑着问,“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称呼的?”
不是应该鼓励我努力弄明白咒语吗?面对不按套路出牌的老邓,唐宁只能继续老老实实地回答:“安朵姨妈说无脸男对名字施了魔咒,书上也说人们只敢称呼他为神秘人,但我不想这么做……而且,每个月都能看到那张脸,我为什么不给他起一个合适的外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