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冉的行为,让郭以珏对她的信任大打折扣。虞冉太擅长欺骗,这让郭以珏坚信薛砚辞的选择是正确的,他完全支持。
舒瑜咀嚼着郭以珏的话,“可是你以前说过,虞冉她……”
“她不是。”
郭以珏果断打断,“就这样吧,听砚辞的,以后不要再提虞冉,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
目送舒瑜离开,郭以珏回到薛砚辞的住所。
门推开,只见薛砚辞正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眼神迷离。
郭以珏在对面坐下,留意到薛砚辞眼下的血丝,正欲开口,却被薛砚辞的手机铃声打断。
薛砚辞保持着抽烟的姿势,接听了电话。
客厅内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似乎被放大了数倍。
郭以珏的听力极佳,他清楚地捕捉到电话那头何志的话音,“大概在上午10点45分,虞小姐被梁董事长的手下带到了唐景居。”
“唐景居”三个字犹如一道惊雷,在郭以珏的心中炸响,他的眉毛不可抑制地跳动,目光紧紧锁定在薛砚辞脸上,试图解读出他表情的微妙变化。
果然,薛砚辞的面色骤然阴沉下来,沉默了片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才缓缓吐出三个字:“然后呢。”
那声音低沉而压抑,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涛汹涌。
何志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来,小心翼翼如同行走在薄冰之上:“虞小姐自从进入之后,便没有再出现的迹象。”
“密切监视,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报告。”
薛砚辞的声音冷若寒冰,命令简洁而坚决,随后,只听“咔嚓”一声,通话戛然而止。
郭以珏目送薛砚辞放下手机,沉默片刻,才开口问道,言语间带着一丝好奇与担忧:“虞冉这次又要上演哪一出戏?难道是旧梦重温,又打起了以往的主意不成?”
薛砚辞并未正面回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有些人啊,不亲眼见到黄河之水,是不会相信前路已尽的。”
这话郭以珏已不是第一次从薛砚辞口中听到,用于形容虞冉的固执与偏执。
但他在心底,总不愿完全认同虞冉是如此的冥顽不灵。
然而,事实似乎正逐步证实他的低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