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内心深知自己在某些方面的不足,因此总试图通过极端的方式寻找那份缺失的快感。
然而,这些做法始终无法彻底满足他,心中的空洞仍旧如影随形。
于是,他紧紧扼住了安芸的脖颈,近乎命令地说道:“叫老公。“
安芸虽然不解其意,但出于对周全的顺从与讨好,她还是柔顺地唤了一声:“老公。“,这声轻唤,不知是屈服,还是对爱慕的回应,又或许两者兼有。
不对,完全不对,这种感觉与先前那位女子轻唤燕应缕为老公时的氛围截然不同。
她的嗓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柔弱,仿佛是晨曦微光中的一缕轻烟,既娇嫩又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妖娆。
“再叫一声。”
周全的声音低沉而带有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但安芸连续几声的尝试,都未能让他满意。
他的不悦如同乌云压顶,渐渐转化成一种近乎粗鲁的对待,让安芸的处境显得越发艰难……
尽管戏剧正热烈上演,舞台上下依旧灯火辉煌,但苏斓身上那袭华美的服饰,已然成为观众席间低语的焦点。
她能感觉到那些赞美与羡慕的目光,心中不禁泛起一抹淡淡的满足与自豪。
她计划着先去寻冉冉,心中挂念着好友当前的状态。
然而,当她穿越人群,迈向冉冉常坐的位置时,却惊异地发现那里竟空出了一排座位,如同潮水退去后留下的寂静沙滩。
那个自恋而讨厌的男子,连同他的兄长,还有安芸和那位老先生,都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仿佛夜色中的一阵风,让人难以捉摸他们离开的痕迹。
苏斓本想即刻去寻找安芸,岂料后者竟像是预见了什么,早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行动之敏捷,让人不禁咋舌。
正当这时,一阵生理的急迫感袭来,恰好旁边的洗手间成了最及时的避风港,她便不假思索地踏入了那扇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