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刑期,堪称天牢最短刑期。
许老三却是一副受了天大的苦的模样,来不及沐浴更衣,就急匆匆要离开。
陈观楼劝他,“好歹洗一洗,换一身衣衫。许家人多,叫人看见你这副模样,怕是大姑娘小媳妇都不喜欢了。”
许老三从善如流,也觉着牢里这一身不吉利,简单换洗,跟着来接他的管事离开了天牢。
陈观楼可没忘记沈家,派人盯着许老三的动静,同时派人盯着沈家父子。
不出所料,许老三回家后安分了几天,就安排人去接触沈家父子。他自己则躲在一旁观看。
一百两银票摆在沈不知面前,要求他拿了钱即刻离开京城。
沈不知忍着怒气,说道:“我们父子来京,只为求医,从未想过节外生枝。等到我儿身体痊愈,我们自会离京,不劳你们费心。”
“非得留在京城?”
“我儿子身体一日未痊愈,我们父子一日不会离开京城。请收回你们的钱,我们不需要。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以前种种,都是过往,沈家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也不会拿着过往种种索求。”
“京城不是你们父子待的地方,识趣点,拿了钱赶紧离开。”
“我们父子没想待在京城。我说了,我们只为求医。等我儿子痊愈,自会离开,不劳你们操心。”
“敬酒不吃吃罚酒。执意留在京城,到时候别后悔!”
许家的下人收回钱,撂下狠话离开。
本以为沈不知说清楚了事情,许老三就此罢手。
却没想到,许老三这人着实阴险,竟然安排人去衙门状告沈家父子伪造身份进京,此乃杀头的重罪。
他分明是想置沈家父子于死地。
幸亏陈观楼一直派人盯着许老三,及时拦住了去衙门告状的人。
砰!
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