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离苏君月百里之外的地方,一名身着带有墨色流云纹路长袍的男子背靠着一棵大树,喘着粗气,警惕地看着周围。
男子左手紧紧捂住右胳膊上那一道被剑所伤,长约五公分的伤口,细细看去从男人指缝间流出的血液竟成黑色!
见状男子的脸色也越发难看了起来。
若是苏君月在此定然会认出此人乃是苏家的一名隐卫。
嗖!嗖!
伴随着一道道破风之声,十余名蒙面黑衣人出现在男子周遭。
其中一人道:“怎么?跑不动了?跑不动那就死吧!”
随着话音落下,十余名黑衣人应声而动,一齐杀向男子。
男子摇晃着站直身体,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拔出腰间长剑,迎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人!
霎时间,林子里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扑哧!
一名黑衣人手持长剑,一剑刺穿了男子的身体,说道:“再怎么蹦跶不也还是死路一条,你说对吧,影六?”
说完影六的手无力地垂下,生机全无。
“你这张嘴啊,还真是不讨喜呢。”
另一名黑衣人走到影六身边,一把抓住影六的头发,手中寒芒一闪,自脖颈处整整齐齐地将影六的头颅割了下来。
顿时血喷如泉涌,温热的鲜血如雨滴般散落而下。
黑衣人从影六的怀里摸出一张书信,目光回望,冷笑一声,随后拿出火折子将书信烧得一干二净。
做完这些后,剩下的黑衣人迅速离开,转眼间便消失了踪影。
此时的苏君月在经历了古阳一番残酷的摧残后,开始老老实实的为其带路,可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着究竟如何才能把场子找回来,若是能让自己那便宜师父亲自出手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不过转念想来,这老家伙的分筋错骨手确实有两下子,让人痛苦万分的同时又能叫人保持清醒,刑部大牢里的那些家伙应该会很喜欢这门功夫。
若是再配上诸如蚁缠身、痒痒粉、辣椒水这样的东西,苏君月不信能有人扛得住。
如果自己能将这门功夫学会,到时候刑部大牢里一个人收他个百八十两,嘿嘿嘿!
古阳一脸黑线地看着身旁傻笑的苏君月,这孩子该不会是傻了吧?
每骂一句还要回头询问苏君月的看法。
当然若是苏君月觉得是自己说错了,那么古阳便会让苏君月亲自尝一尝自己当年吃过的苦。
结果就是最后二人一起声讨鬼酒,一个骂昔日的心中不平,一个骂今日的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