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月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见状,苏君月恍然大悟。
花小蝶若是真的与人鱼水之欢,那自己岂不是……
顿时一幅荒诞的画面浮现在苏君月脑海中。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一脸淫笑,而身下之人竟是自己!
想到此处苏君月不禁打了个寒颤,惊起了一身的冷汗。
“姑奶奶,还请您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吧。”
“有有有!”
花小蝶拿回了玉肴居的地契,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欢快地转身离去。
花小蝶恶狠狠地瞪了苏君月一眼,转身快步离去。
下流,无耻!
自己再待下去保不齐要让这家伙气死!
苏君月看着花小蝶远去的背影,摇头失笑。
要知道那一日若非自己去玉肴居强抢地契,此时玉肴居怕是早已落入了那帮老东西的手里。
那样一个日进斗金的地方,谁不想收入囊中呢?
抬起头,看着天上大雁南飞,苏君月的心中思绪万分,如此恬静之日怕是到头了啊!
真是搞不懂那些老家伙是怎么想的,为了些许身外之物忙碌半生而不知足,如今更是劳心劳力布下如此大局,当真不怕身败名裂,一命呜呼吗?
突然苏君月皱起眉头,想到了一件自己早已抛在脑后的事。
玉唐文圣!
如此之人怎会出现在云夏大牢之内,玉唐有为何不见丝毫动静。
这其中的隐秘也着实耐人寻味,引人深思啊。
眼下时隔多日,自己也应该去拜访夫子了,省得到时候再落个目无师长的骂名。
正好顺道问一问那位玉唐文圣的事,明明是一名犯人却没有记录名字,只记录了身份,想必同为文坛大家的桑夫子应当知道些内幕。
如今已然入秋,天气已有几分凉意,苏君月抛掉脑中琐事,慢步走到凉亭中,温上一壶烈酒,又唤人端上一碟花生米。
此情此景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那一座庭院中,何其自在无忧,那段日子虽没有歌舞升平但胜却人间无数。
邺阳城里飞芦花,
温酒闲庭话桑麻。
卧看浮云藏孤雁,
池中金尾戏浅沙。
难得有这半日清闲,且让自己小憩一会儿。
一会儿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