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宫。
妖帝一脸的无奈。
「老夫感觉到了那个人的气息。」鬼主轻叹:「甚至,我也感应到了地府一定发生了异动。就在不久之前,天帝传来一道神念。」
「本皇也感觉到了。」妖帝长叹。
「本尊也有所感应。」
「那煞神居然还真的活在世间?」魔幽冥摇头苦笑:「世间生灵不是都说那个人那已化道多年,怎么现在居然还活在世间。地府不是有阴阳界限泾渭分明,我们都进不去,他们也出不来的吗?难不成是那位真的跑到了地府闹事不成,这要是那个人在地府之中和那些亡灵干上一架,岂不是痛快?」
鬼主差点真接暴走。
你麻,这么多年这货一直闭关莫不是自已都傻了?
老子说的重点根本不是地府发生了异动好吗?真要是那个人杀到了地府,真要面对面的与地府强者死磕上,却不知道又将有多少亡灵消寂?
难道,老子说天帝传来一道神念,你们就真的没有一个关心几分?
「神族太子还活着,应当也是其中的一条大鱼。」鬼主轻叹:「这是天帝传下的神念,甚至有可能还有其他的大鱼存在。」
「神族那几个太子,不是都还活的好好的?」魔幽冥不由一愣:「这天帝莫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突然发觉这几个太子不是自已的龙种,自已又实在拿不下面子动手,所以想让我们出手帮他弄死几个不成?」
鬼主还没说话,魔尊却是直接一巴掌拍在魔幽冥的脑袋上。
「你才脑子被驴踢了,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魔尊勃然大怒:「天帝是何等身份,纵然是我们份属敌对,但我们也不能不尊重自已的对手。天帝专门传来一道神念,必有深意。神族太子这个身份便已值得深究。据本尊所知,神族这些年虽然也将天帝的十位亲子称为太子,但于外界面前,却从来都是以天帝之子称呼,绝不可能称为神族太子。」
「神族太子,神族天庭自创立以来,正统的神族太子,好像只有一位。」
「莫不是那位太子?」
「那位太子不是死了吗?」
「世间那些被称之为死去的强者,现在还活着的并非是一两个。」妖后眼神里闪过一丝凝重:「当年那位神族太子都已经是仙王境巅峰的绝巅强者,又岂能轻易死去。那个人虽然一剑斩落半壁天庭,但若是那位太子想要逃走,也未必便没有可能。」
「你们是说当年那个敢和凌至尊放对的神族猛人?」魔幽冥脸色不由一喜:「若是那位猛人真的活在世上,岂不是这一局更好玩?」
所有生灵都不由满头黑线。
现在所有强者都在暗中布局设饵,目地就是为了钓出隐藏在暗中的大鱼。
虽说垂钓者都喜欢钓上大鱼,可你麻这和真正的钓鱼完全是两回事儿,甚至有可以鱼儿实在太大,将垂钓者拉下水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且,这一局,并不是在玩。
对方越强,甚至各族的死伤都有可能伤亡越重,甚至连他们这些站在此世顶峰的绝巅强者都有陨落的可能。
「天帝的神念很急促,甚至连更多的信息都没有透露。」鬼主眼神里满是凝重:「甚至老夫怀疑天帝现在也不确定自已身边究竟还有没有鱼,那怕是神念传送也要小心翼翼。如果真的是那位神族太子,我们将面对的情况有可能便更艰难一些。当年神族太子在先天帝旧部之中威信极高。天帝继位之后,曾经的先天帝旧部都渐渐淡出世间所有生灵的视线。如果那些先天帝旧部还有活在世间的,未必便会袖手旁观。」
在场生灵不由脸色疾变。
先天帝的旧部自新天帝继位之后都
渐渐淡出了世间诸多生灵的视线,甚至现在还在明面上存在的强者,也只不过是四方大帝和南天门的几位守将而已。但当年先天帝的旧部何其之众,如果真的还有活到现在的老怪物,只怕也必将是一些极其难缠的对手。
甚至,那其中有些老怪物,只怕比起自已这些生灵来说也只强不弱。
「单是神族太子一人,便已有极大的可能是一场硬仗。」妖后清叹。
在场的几位强者,目光之中都闪过一丝凝重,那怕是魔幽冥这位玩世不恭的魔族强者,此时眸光之中也满是凝重。
虽然人族那位猛人还活在世间,但现在却又牵扯出了神族太子。
然而凌无期行事向来亦正亦邪,做事更是常常出人意表,纵然是明知道凌无期仍活在世间,却也不敢真正将其当成主要的战力,,,,,,
天庭。
天帝盘座在棋局之前,一脸凝重。
棋盘上的白子已被团团围住,甚至只需要黑子再落下一子,白子便会全军覆没,终结这一场的龙争虎斗。
然而,天帝却始终都没敢落下最后一子。
棋盘对面,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微微而笑,那怕是自已的白子已陷入重围之间,仙风道骨的白衣老人却笑意未减分毫。
老人就是微微而笑,似是早已看淡了人生路途,再无任何的一丝一毫能让这位老人动容。
「若是朕再落下一子,前辈似是就要满盘皆输了。」天帝眸中闪过一丝凝重。
「是吗?」老人轻笑:「只要最后一颗子还未落下,现在言其胜负未免早了一些吧!更何况,纵然是天帝所有谋局都已成型,又岂会知道自已还有没有机会落下最后一子。」
天帝身子不由一震,眸中却是闪过一丝震惊。
无论这老人言语之中究间是意指有何,可这一句话,却已在天帝的心中惊起滔天巨浪。那怕是自已已然将老人的白字全部困死,可自已心中却隐隐有一种莫名的不安,甚至连落下最后一子的勇气都似乎没了。
明明棋局形势明朗,可是天帝却仍是觉得那里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