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这个凶神恶煞,所有北幽强者,皆尽选择了闭嘴。
谁知道自已一开口,会不会成这煞神下一个针对的目标?
甚至只要这煞神一开口,自已身边不知相处了多少万年的故交,只怕了也要一个个对自已退避三舍!
这,便是这煞神的底气,这魔头的张狂,,,,,
世间,真正让狼军顾及的存在并不多,可好死不死,凌无期却正是其中之一,而且是最最惹不起的那种。
任何一个修行到了极尽路的强者,都带着一丝悲悯之心,可对于这个煞神来说,悲悯之心却永远不复存在。
甚至在某种时候,这个煞神的存在,就是满手血腥的嗜血代表。
「凌前辈,恕罪。」金甲将军艰难的开口,喉间咯咯作响。
「怒罪,一路追杀老子数万里之遥,打的老子满身是伤,仅仅一句恕罪,就想将事情抹的一干二净,未免想的太轻松了些吧。」凌无期嘿嘿怪笑:「要是老子今日放过你,老子凌无期的名号,岂不是以后都成了任何生灵想欺负就欺负的对象?这个险,老子不能冐,只有谁对老子伸手,老子便剁了他的狗爪子,谁想杀老子,老子便先宰他,这样才能维糸老子的威名不坠,无人敢招惹老子。」
北幽强者,个个脸色苍白。
狼军将士,人人面无血色。
这个煞神,若真是要动手,在场的这些北幽强者,绝对没有可能阻止得了。
「凌至尊,真的不能通融一二?」北幽战帝轻叹:「虽然凌至尊是本帝的恩人,但这些狼军,也都是本帝的袍泽,希望凌至尊能给本帝几分薄面。」
「北傲天,别看你现在混的人模狗样,老子给你面子,你敢接吗?」凌无期嘿嘿怪笑:「只要你敢接,老子就给你这个面子。」
此时,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中年人身上,杀意暴起。
杀意所及,竟是在场的所有北幽强者,无一不在凌无期的杀意之内。
北幽战帝脸色阴沉不定,看着眼前的凌无期,轻咬双唇,却是终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凌无期的面子,这天底之下能接得下的屈指可数,至少对于自已来说,无论凌无期给的面子有多大,却不能接,也不敢接。
「看看,这就是袍泽兄弟?」凌无期盯着北幽战帝,眼神中满是玩味:「原来所谓的兄弟就是如此啊,到真是让老子大开眼界。堂堂神族四方大帝之一,原来却是一个无胆鼠辈,北幽啊,倒真是断送了这一方净土的最后一丝宁静。」
「睁大你们自已的眼睛看看,这就是北幽战帝,这就是北幽高层。」凌无期一手掐着金甲将军的脖子,眼神之中却是嗜血的寒芒,一句一字。
「一。」
「群。」
「废。」
「物。」
在场所有生灵,无不气的脸色涨红,,,,,,,
然而,凌无期却只是一声冷笑,直接拧断了金甲将军的脖子。
甚至就在凌无期出手的一刹那间,袖中亿万道剑光直接刺入金甲将军的体内,甚至连金甲将军神魂都还未得及脱离体,却直接在无数道剑光之中化成了血雾。
内外两记绝杀手段,那怕金甲将军仙王境的修为,却也在这一刹那间直接爆碎成了点点烟尘,与世同寂。
在场所有生灵,都不由目瞪口呆的看着场中仍自云淡风轻的凌无期。
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算是生死仇敌,到了这等修为的强者,也很少有生灵会毁灭对手的灵魂,让其永世不得超生。
可是凌无期的出手之狠辣,却是远超在场的所有人,直接就是将对方神魂绞杀,根本不留半分余地。
「坚子。」北幽众老之间,一个暴怒的声音怒喝:「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竟然却斩尽杀绝,难道你真以为这世间便再无公义,再无天道?」
说话声中,一名须白皆白的老者含愤走出:「你这贼子,真是该死。」
「哈哈哈,,,,,,」凌无期哈哈大笑:「老子被这家伙追杀了数万里之遥,如果老子被他杀了,是不是就是理所当然?现在老子杀了这畜生,便是该死,北傲天,你这北幽之地的作风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竖子,你,,,,,,」
老者脸色铁青,却是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
「老东西,终于忍不住跳出来了吗?」凌无期哈哈大笑:「老子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但老子直接断了你分身共隐之法,老子就不信你还能沉得住气。」
老者脸色阴沉:「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凌无期眼神凌厉,目光之中没有任何的感情:「到这种时候,你还给老子装糊涂?老子究竟应当是称你为天道大人,还是天道化身的皇天尊士?」
老者身子不由一震:「你怎么知道?」
此时,这位须白皆白的老者脸上,却皆是震惊。
「隐身在北幽之地多年,老子若不是在小狼崽的身上感觉到了这熟悉的气息,也绝不会想得到,堂堂天道化身,竟然也会屈居于北幽苦寒之地。」凌无期大笑:「真不知道你究竟许给了北傲天多大的好处,才能让这堂堂四方大帝之一的家伙,居然要跟着你一条道走到黑,不惜舍了这大好前程。」
「你可以称老夫为皇天。」
「可以。」
「那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却并不是一件好事儿,甚至有可能会让自已惹祸上身。」皇天长叹:「不得不说,比起一般的修行者,你的确很强,甚至就算是曾经那些已然证道过的大帝境强者,你也绝不遑多让。能在这个世间杀出赫赫凶名,你的确有着过人之处。可是在老夫面前,你仍然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不起眼的一朵浪花,也不过是老夫随手可灭的爬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