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战帝脸色青白不定,眸中满是阴寒。
数日前凌无期以一剑之力破去北幽一处四百万军阵,还可以说是盛怒之下欲替帝后报仇。然而现在这百余黑骑光天化日之下杀得北幽诸军血流成河,却是根本没有任何的源由,这等暴行,只令北幽诸军愤怒不已。
这,完全就是骑在北幽军脖子上践踏北幽军的尊严。
「竟是战帝亲临,你我之间早就神往已久,但却从来没有真正放手大杀一番。」杨侗自虚空中走出,眼神里满是寒意:「若是能与战帝一战,此生无憾。」
「杨侗。」战帝睚眦欲裂,双目赤红。
「此战乃是我杨氏百骑而出,意指北幽军部。」杨侗哈哈大笑:「怎么样,要不咱俩好好过两招?」
战帝脸色阴沉不定,身后的上百黑甲军士个个脸难看至极。
此时,战帝心中反而却有了一丝警惕。
杨氏虽为人族,但却极少参与各族之争。
像这种直接与杀进他族老巢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而且此时北幽诸军将领尽数至此,纵然是杨氏黑骑再如何骁勇善战,只怕也根本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偏偏,在这种情况之下,杨侗却仍是有持无恐。
这作风,根本不像是杨氏一向谨慎风格。
原本战帝手握天帝昭令,自知所作所为皆为公理正道,但经过三道意思完全不同的天帝昭令之后,纵然战帝自视甚高,也知道北幽处于风口浪尖之上,随时都有可能成为各族进犯的目标。
杨氏现在这种动作,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此时反而让战帝拿捏不准。
「没意思。」杨侗哈哈大笑:「原来传说之中的战帝也不过如此,竟然只是一个只知欺软怕硬的胆小鬼而已。如果北幽真的再无血性,杨某却是也根本不愿来欺负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即然如此,那我们就走了。」
杨侗一挥手,百余黑骑竟是真的直接撤退。
光天化日之下,黑骑铁蹄踏足在满是血泥的地面上,扬长而去。
「杨侗,你
欺人太甚。」一名白甲将军怒吼,手中长枪直接猛的刺向杨侗,然而杨侗只是长袖一挥,那位将军手中长枪寸寸折断,竟如同纸糊一般。
「战帝,你为神族战帝,吾为人族战神,难道你便真的没有血性了吗?」杨侗长笑:「昔日那个纵横战场,杀伐果决的战帝去那了,若是以后的对方都是你这样的无为之辈,人生路上却是要少上许多乐趣。」
「那便战吧!」战帝一声长叹:「终究,北幽的血不能白流。」
长戟横空,直指杨侗。
「好,这才是我认识的战帝。」杨侗长笑:「让你的这些下属都退走吧,到了你我这样的境界,万一力量要是控制不好,若是伤了碰了他们,却是不好。」
「诸位将军,退下吧!」
「大帝,,,,,,」
「这样级数的战场,你们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都退下吧!」战帝苦笑:「今日之战,已无可避免,你们各自回营,以防南天与西界偷营。」
「大帝,,,,,,」
不知为何,战帝的心却突然烦乱起来。
「都走吧,这是属于本帝的战场,你们不必插手。」
「真有天帝昭令?」
卓君临脸色青白不定,望向月帝的目光闪烁,尤其是一看到一边虎视眈眈的何惜泪,卓君临就只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疼。
这娘们儿,可真不是什么好人!
当日刑场上虽然何惜泪放了九人,但唯独对自已特殊‘照顾,直接将自已揍了个生不如死。
怎么说卓君临也曾是在清音仙官那样的大能者座下混了两年的存在,每天被揍哭八百遍的狠人。可是这一次被何惜泪一顿胖揍,只接差点打得卓君临怀疑人生。
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狠?
尤其是像何惜泪这般狠毒的女人更是少见。
那娘们儿实在太过生猛,竟是直接带到自已司卫营之中,闭门锁帐,扒光了卓君临的裤子狠打屁股。
似乎何惜泪早已知道卓君临对于肉体的折磨天生便有抗力,直接以龙骨鞭照着卓君临屁股上肉厚的地方狠打。那每一鞭下去,纵然卓君临体魄强横,也仍是被打的血肉模糊。偏偏何惜泪每打烂卓君临屁股一次,直接长袖一挥,瞬息就又恢复了卓君临的伤势。
周而复始,始转而周。
直接一天一夜肉体与精神双重折磨,直接将这贱到骨子里的***揍到漰溃。
甚至卓君临宁愿被清音仙官每天打哭八百遍,也绝不愿意以那种屈辱的方式打上一顿。甚至就算是卓君临被何惜泪放回之后,对于自已所承受的所有苦难却是一个字都不愿意提起。
太屈辱了。
太丢人了。
被一个不知活了多少万年的女人扒光了打屁股,这脸丢的实在有点大,甚至自已根本就是有口难言,就算是要告状,也根本不好意思开口。
这娘们儿,太生猛了。
「怎么,你还敢怀疑这天帝昭令有假不成?」何惜泪脸色阴沉不定:「卓公子,当日你们暗算大帝,不也正是因为怀疑我们南天部此次出兵的意图吗?现在证据就摆在你的眼前,难道你还不信?」
「我,,,,,,」卓君临不由吓了跳。
对于这个生猛的一踏糊涂的女人,卓君临却是源自骨子里多了一份惧意。
本来以为杨文君已经是疯子中的极品,但要比起何惜泪来,却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至少也要差了十分八千里。
「月帝即有天帝昭令,为何一开始并不拿出来?」莫轻狂轻叹:「若是月帝一早便能澄清事情的来胧去脉,又何至于生出如此之多的误会来
?」
月帝眉头轻轻一皱:「莫公子是在质问本帝?」
莫轻狂不由吓了一跳:「弟子不敢。」